“这……” 若琳姑娘一个机灵。 她何等冰雪聪明?又岂能不明白这公子哥让她‘陪好冯安世’的深意? 忙急急解释道: “公子,奴还并未出阁,卖艺不卖身的啊……” “那你今天就出阁了!” 这公子哥看都不看若琳姑娘一眼,恍如她就是个蝼蚁,淡漠道: “你只管去陪好冯兄,剩下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这……” 若琳姑娘哪想到会碰到这般霸道之人,还想说些什么,冯安世忙抢先喝道: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哪这么多事?!是不是你这明月楼不想干了?信不信,本官今日非但要你陪好本官,还一分银子都不出的?” “唔,这,你们……” 若琳姑娘顿时委屈的眼泪都要流出来。 她新晋花魁已经快一月了,因为秋闱结束的关系,那些骚情青年都没了事干,更是将她捧的炙手可热。 这些时日来,她这里,向来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什么时候碰到过冯安世跟这公子哥这么霸道的哇。 但她此时虽不知公子哥的身份,却是知道冯安世的身份,自也明白,以冯安世现在的能量,说到是真的能做到的。 只能委委屈屈的来到了冯安世身边坐下,帮冯安世倒酒。 冯安世笑着对公子哥道: “兄台,你看,这世间事便是这般,会哭的娃子有奶吃啊。我要跟她讲规矩,恐怕,下辈子都碰不到伊人一根手指头嘛。” 说着。 冯安世竟自揽住了若琳姑娘温润如玉的小蛮腰。 若琳姑娘顿时僵住了,却是一动不敢动。 “会哭的娃子有奶吃?” 公子哥眼睛顿时一亮,转而止不住拍手赞道: “冯兄,你果然大才,更是个有意思的人!这话,话糙理不糙,当浮一大白啊!” 冯安世哈哈大笑: “兄台,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干了!” 看着两人不断推杯换盏,饶是若琳姑娘的学识,一时也有点傻眼了,完全听不明白冯安世和这公子哥在说什么,真的跟听天书一样。 很快。 两人便喝了二三十杯酒,公子哥淡淡一笑,看向冯安世道: “冯兄,你可知今天某来找你所谓何事?” 冯安世看了公子哥一眼,转而却是看向了若琳姑娘。 若琳姑娘还是很赶眼色的,忙是乖巧起身道: “两位贵客,听说院子里下午刚来了一批新鲜蔬果,奴替两位贵客去挑一些。” 说着。 便扭着曼妙小腰带着她的侍女快步离开。 待房间里只剩两人,冯安世看着公子哥笑道: “兄台,冯某虽不知你身份,但你给冯某的第一感觉,便是贵不可言那!” 冯安世笑着对这公子哥拱手: “兄台你今天给足了我冯某面子,我冯某不是忘恩负义的王八蛋,自也要给足兄台你面子!兄台你有任何吩咐,冯某都是洗耳恭听!” 其实冯安世刚与这公子哥没聊两句,便是已经明白了他的风格。 这是个相当自负之人! 所以之前若琳姑娘想要拒绝的时候,冯安世才直接对她施压。 否则。 以这公子哥的性子,若不能‘言出法随’,这若琳姑娘今天真要扑街在这。 果然。 听到冯安世这番马屁话,这公子哥顿时露出笑意: “世人皆传,你冯兄是这京师城最大的败家子,现在来看,果然是世人多愚昧啊!” “但冯兄你也不必紧张,我来找你虽是有事,却是好事!” 说话间,这公子哥屈指一弹,一枚古朴精致的令牌便是来到冯安世桌上。 冯安世仔细看了片刻,止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木牌上没有什么其他花哨,只是极为简洁的写了几个字: ‘药王谷,牧三!’ 怪不得这厮这么大排场呢,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原来是牧三少爷,久仰久仰!” 冯安世忙是笑着拱手: “不知牧兄找小弟所为何事?” 牧三显然很满意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