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 “你们口口声声把女人禁锢在后宅,不过是害怕女人比你们做得好,女人比你们站的高,比你们站得远而已。” 杨大人被这一番话打击得有些萎靡,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 恒王的舅舅安定侯站出来,大声道:“睿王殿下此言差矣。 男人不会生孩子和喂奶,是因为男女躯体有所不同。 正是因为这份不同,恰恰说明了女人更应该在后宅履行其份内的职责。 况且咱们今儿讨论的也不该是女子该不该入朝堂为官,而是沈初以女子之身搅乱纲常,败坏超纲的欺君之罪。” 裴渊冷声道:“阿初是女儿身没错,但除了这一点,她没有任何地方欺瞒过陛下。 论才华,她靠着自己的真才实学一路考中状元,被父皇钦点为御史。 论功绩,她在督察院清除几十件积年旧案,以聪慧和细微的洞察力破了大理寺都没能勘破的杀人案。 长沙府私盐案,她更是不顾自身安危,深入土匪窝,查清私盐走向,肃清了盐政。 扬州少女失踪案,她挺着肚子半夜在乱葬岗找尸体,与老谋深算的蒋知府斗智斗勇,最终将其擒获。 还有刚才,面对南越大儒们的比试请求,你们刚才可有人敢站出来应战?” 裴渊咄咄逼人地看向众人。 众人想起刚才的情形,不由脸色微红,一个个目光闪烁。 裴渊冷笑,“事关我大魏文人的声誉,关于大魏的声誉时,你们谁站出来了? 是你杨大人,还是你安定侯,还是你们这些口口声声说女人应该在后宅的大人们?” 他冷如刀锋的目光一一从众人脸上剐过,高声道:“你们没有! 你们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了,站出来的是阿初。 这个傻姑娘,她明知道一旦写不好,不仅会丢人,更有可能会惹来陛下责怪,她还是站出来了。 她用她稚弱的双肩扛起了整个大魏文人的声誉,文人的脸面。 这里面也包括在座的你们,可你们呢?既享受了她带来的荣誉夸赞,现在又一个个堂而皇之地想逼死她。 你们的脸不疼吗?你们的良知被狗吃了吗?” “如果说她做这些就是扰乱纲常,败坏朝纲,那在座的你们岂不是日日都在败坏朝纲? 她若该死,你们是不是也一样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