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重要的事。 那一瞬间,他才惊觉,沈初对他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是那种骨子里叫嚣着的需要,逾越生命的需要。 裴渊抬手,动作轻柔地将沈初鬓边的碎发顺到了脑后。 又轻轻地擦掉她额头的黑灰,恢复她原本的光洁瓷白。 沈初睡得很沉,甚至还吸了吸鼻子,又沉沉睡去。 看起来莫名的可爱。 裴渊看得唇角上扬,无意识地靠了过去。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唇几乎都要贴上沈初的唇角了。 他顿了顿,这一次,他不再迟疑。 他低下头,轻轻印在了沈初的嘴唇上。 一个吻。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再抬起头,裴渊眸光湛湛,带着某种势在必得的决心。 “沈初,这一次我不会放开你了。” 你是男人也好。 是女人也罢。 总之,我爱你,只是爱你这个人。 你是女人,我娶你,疼你爱你一生一世。 你是男人,我也要让你爱上我,即便你拘泥世俗的眼光,不肯爱我。 我也要守着你一世。 裴渊轻轻捻着唇畔,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沈初唇上的香甜。 突然,沈初动了动。 他浑身一僵,倏然趴了回去,整张脸都红透了。 内心又忍不住埋汰自己。 不就是偷偷亲了他一下吗? 怂什么,刚才的豪气干云的劲头呢? 算了,还是徐徐图之吧。 别吓到他了,今天受的惊吓已经够多了。 沈初揉着眼醒来,就看到裴渊眉头紧锁,一张脸红得跟大红绸子似的。 “又发烧了吗?” 她伸手过来试探裴渊额头的温度。 凉凉的小手紧贴着额头的时候,裴渊无声呻吟一声,恨不得将头埋进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