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人都集中起来,仔细盘问。” 长宁侯大呼冤枉。 “臣真的没给沈初下毒啊,殿下,臣冤枉啊。” 长宁侯不甘的嚷嚷着被孙严带了下去。 沈初听着外面的动静,脑海里想象着裴渊冷然又专横的模样,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银针度穴带来的疼痛似乎都缓解了几分。 韩枫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将窗户关上。 “出手果断,行事肆意,他这是在为你出气?” 沈初心头一跳,裴渊是在为她出气吗? “大师兄想多了。” 韩枫不置可否,“他让飞鹰卫带走了长宁侯,想必很快就知道是谁对你下毒了。” 说到长宁侯,沈初想起一件事来。 “听沈清霜的意思,长宁侯派人去湖州调查我了,大师兄.....” 韩枫轻轻捻动银针,道:“别担心,我回去就飞鸽传书给老三,他会处理妥当的。” 沈初松了口气。 “三师兄云游回来了?有他在湖州,我就放心了。” 半个时辰过去,韩枫将银针一一拔掉。 沈初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冷汗淋漓。 她想坐起身来,却发现浑身发软,手脚无力。 韩枫制止她的动作。 “刚针灸完不能洗澡,我叫红袖进来给你换身干净的衣裳,你睡一觉起来力气就能恢复了。” “好,多谢大师兄。” 韩枫刚打开房门,裴渊就闪过来。 他条件反射般往后一退,捂住衣襟满脸警惕地瞪着裴渊。 “六殿下想做什么?” 裴渊眉头微挑,玉骨扇一伸,拨开韩枫,伸手去推房门。 韩枫伸臂一挡。 “殿下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