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行宫,陛下当场夸赞我,说我案子办的出色,过几日就会有奖赏。 我刚回到家里,父亲却因为长沙府的案子要对我施用家法,关祠堂闭门思过。 这件事若是传入陛下眼中,不知道陛下会怎么看父亲?” 长宁侯脸色陡然一变,看着沈初的目光带着一抹阴狠。 “你!你竟然用陛下来吓唬我?” 沈初呵呵,“父亲的意思是陛下不配吓唬你?” “放肆,混账东西,这种话也敢乱说,你是想害死咱们全家吗?” “分明是父亲你先不满陛下的判断,对我办的案子指手画脚,到底是谁想害死全家呢?” “你!” 长宁侯被气了个倒仰。 乔姨娘赶紧上前拉住他,“好了,侯爷别生气,有什么事我慢慢和阿初说。” “哼,都是你惯得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长宁侯瞪了乔姨娘一眼,“你跟我进屋说话。” 他拉着乔姨娘转身就走,到了廊下又撇了沈初一眼。 “至于你,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是不是有道理。” 沈初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她更担心乔姨娘会乱说话。 抬头暗暗朝乔姨娘使了个眼神。 乔姨娘抿了抿嘴,没等说什么就被长宁侯拉走了。 长宁侯拉着乔姨娘回了他的院子。 乔姨娘觑着他的神色,小声解释:“侯爷,你生我的气了吗?” 长宁侯握着她的手,深情款款地笑了。 “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生你的气? 刚才就是阿初太顽劣了,我气不过才训斥了几句,玉兰,你没生我的气吧?” 他温柔又专注地看着乔姨娘。 乔姨娘顿时觉得自己满脑子的想法全都化成了浆糊。 长宁侯一把将乔姨娘拉坐在腿上,大手轻轻在她腰上揉捏着。 “这里也没有外人,你的秘密可以对我说了吗?” 乔姨娘愣住了,“我刚才不是都说了吗?” 长宁侯呵呵笑了,大手使唤地在乔姨娘腰眼处捏了捏。 “玉兰,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对你比对我自己都了解。 你刚才想和我说的分明就不是什么买铺子的。 你想和我说的是阿初的秘密,对不对?” 乔姨娘被他捏得浑身发软,嘤咛一声,倒进长宁侯怀里。 “玉兰,阿初可是咱们的孩子,有什么事,你可不能瞒着我。 他毕竟年轻,经历的事少,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还能帮着他拿个主意,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嗯?” 他边说边用力揉了揉乔姨娘。 乔姨娘脸红成了一片,满脸迷蒙地看着长宁侯。 侯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