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夫人的话在人群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天啊,欺瞒身世,另置房产养外室,没想到江老爷竟然是这种人。” “呸,当年章老爷救他一命,他这是忘恩负义啊。” “可怜章夫人和章姑娘啊。” 江宏志听到周围的议论,眼底闪过一抹阴沉,但脸上却一副十分受伤的模样。 “夫人,你一定是误会了,咱们夫妻十六年,我平日里连门都不出,大多数时间都在书房读书习字,府里的下人都可以作证。 至于邻居家这位婶子和夫人,我更是从未说过一句话,你怎么会认为我和她们有关系?” 他一边说,一边暗暗向江母,陈氏使眼色。 江母是个破落户,接到儿子的暗示,当即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嚎道: “你们两口子的事关我们啥事啊?天杀的,这是看我们家都是女眷好欺负啊。 你们家有钱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今儿你们要是不给我们个说法,咱们就去衙门里分说分说。” 陈氏更是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我好好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惹人闲话。 没想到还能被人泼这样的脏水,这是生生要逼死我啊。 我....我不活了,一头撞死在你们章家大门前。” 陈氏说完捂着脸就往章家门口的狮子上撞去。 “娘。” “儿媳妇啊。” 陈氏的女儿拽着她的胳膊哭喊,江母拦腰抱住了她。 祖孙三代抱头痛哭,那模样令观者无不跟着心酸。 “兴许真的是章夫人误会了呢。” “是啊,章夫人受了惊吓,精神失常也是有的。” 江宏志上前扶着章夫人,一脸担忧,“夫人,我知道你受了惊吓,但咱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家。 快跟江家婶子和夫人道歉,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说,你要是怪我,打我骂我都行。” 章夫人被他恶心到了,狠狠甩开他的手。 “事到如今还不肯承认,非要让我将证据甩你脸上是吗?” 话音一落,领头拆家的孙严提着流星锤出来了。 “章夫人,家都拆完了,在江夫人的卧室发现一条密道,可以通往贵府江老爷的书房。” 江母和陈氏的哭嚎声戛然而止。 两人有些惊慌地看向江宏志。 江宏志故作一脸懵,“什么密道,我根本不知道。” 围观的百姓发出一阵唏嘘。 有好事者直接跑进江家,钻进密道,不大一会儿直接从章家跑了出来。 “真的有条密道啊,里面还很干净,一看就是时常在用。” “江老爷平日里关在书房,原来是读到隔壁邻居家夫人的卧房里去了。” “呦,怪不得不出门,有密道哪里还用出门呢。” 密道的揭穿,基本上坐实了江宏志与陈氏有染的事实。 江宏志阴着脸,正要接着辩解。 人群中忽然传出一道略带稚嫩的喊声,“爹。” 陈氏听到叫声,满脸惊慌地转过头。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从人群中挤出来,冲着江宏志跑过来。 陈氏满脸惊慌地制止,“文儿。” 却已经来不及了,江文气呼呼地道: “爹,他们说有人把咱们家给砸了,到底谁这么大胆,敢砸咱家。” 陈氏一把扯住江文,“文儿,你胡说什么?什么爹不爹的,这是邻居江叔叔。” 江文一把甩开他的手,公鸭嗓子都急出了一抹尖锐。 “咱们家都被砸了,这个时候还要藏着掖着吗? 他分明就是我爹,这个时候就需要爹帮咱们主持公道啊。 爹若是早点承认咱们,让我做他名正言顺的儿子,我用得着在学堂被人欺负,被人喊野种吗?” 江文的话令现场安静了一瞬,随即满场哗然。 “呸,还真的是一对狗男女啊,这个时候还想隐瞒。” “欺瞒身世入赘,是图章家的钱财吧?” “亏我之前还觉得他情深义重,狗屁,竟然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围观的百姓纷纷怒骂江宏志不是东西。 江文被这一幕吓得后退一步,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