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不是喜欢我,这几年为何不见殿下找别的女子? 楼里有那么多姑娘向殿下献媚,殿下却从来不理他们,只来我房里。” 裴渊皱眉,“你帮我做事,我以身份护你周全,这是本皇子的承诺。 我对你没有那种心思。” 谢清秋眼泪簌簌而下,忍不住问道:“那沈初呢?殿下对沈初又是哪种心思?” 裴渊脸色一冷,“胡说什么?沈初是男人!本皇子怎么会对他有别的心思?” “是吗?”谢清秋喃喃,“可殿下对沈初分明就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谢清秋苦笑,“殿下从不让任何人近身,但你却允许沈初上了你的床榻。 别人若伤了殿下,不死也半条命,可沈初几次三番伤了殿下,也没见殿下碰他一根手指头。 殿下嘴上挑剔他,嫌弃他,但行动却纵容他,关切他,就连价值连城的玉佩,眼都不眨就送给了他。 殿下你何时对别人这样过?” 裴渊捏着玉骨扇的手青筋暴起,谢清秋的话在他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他对沈初真的与别人不一样吗? 但那又如何?沈初是个男人! 裴渊倏然起身,冷声道:“你想多了,本皇子只是欣赏沈初的才华,想将他收为心腹而已。 今日的事,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你近日不冷静,先去青州冷静一下,待青州那边的清风楼建起来,你再回来吧。” 他转身拂袖而去。 谢清秋浑身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就因为她挑拨别人中伤沈初,殿下就要将她发配青州了吗? 她不甘心的起身追到门口,“殿下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裴渊脚步一顿,过了片刻才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或许遇见了便知道了,但我知道不会是你。” 谢清秋眼底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颓然的滑落在地上。 出了清风楼,金宝正坐在车辕上等他,催促道:“殿下快上车,天都快黑透了,咱们得快点。” 裴渊上了马车。 金宝一挥马鞭,马车疾驰而去。 不到两盏茶的功夫,外面响起金宝的声音,“殿下到了。” 这么快? 裴渊挑开车帘子,看到长宁侯府的招牌,顿时脸色一沉,“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金宝笑嘻嘻的眨眼,“殿下既处置了清秋姑娘,是不是应该找小沈大人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