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谁,犯人a,你被释放,可以离开了。”
听到声音,被关在拘留所不知关了多少天的犯人a,疑似小林一夫的男子,转过头看向警察,说道:“你是在跟我说话?”
“对,就是你,犯人a。”看到这家伙,森崎一阵来气,深深怀念起以前的岁月。那个时候,哪会有这样刁猾的犯人,抓起来一顿揍,什么问不出来?
哪会像现在这样,明知道这家伙有问题,却不能逼供,其他那些擦边球的手段对他都不太管用。
疲倦审讯,这家伙就只会,不知道、不记得,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
口供在日本法官眼中,还是很有效的,但是这家伙回答问题简直滴水不漏,没有铁证,根本撬不开这家伙的嘴。
森崎极度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亲属当过警察,只有亲属当过警察才会这样。单纯只是模仿警察,还是投考过警校,都不可能达到这效果。
不是十分,是九十九分难缠,到现在他们甚至连这家伙的名字都问不出来,每次都只会啊、喔,问他是不是小林一夫,也只会说好像是,不记得了,好像曾经叫过小林一夫,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
屈辱!这个屈辱还是他造成的,刚开始去找人的时候,他本能就将这个男子当成小林一夫,后来又看到他家暴小林惠子,更是把他当成了小林一夫。
结果,现在连个名字都不知道。随著小林惠子消失,连控告他伤害都很难。
遗弃尸体,不是什么大罪,现在又有人出面替他揽下了罪名,警察连最后一个扣押他的理由都消失了。
“早点让他滚,关太久会有麻烦的。”搜查一课课长,这样对森崎说。
日本警察虽然权力很大,但是面对这样油盐不进的家伙,也是很麻烦,要是没什么证据,把人关太久,可以申请赔偿的。
课长不想担这个责任,在关满一段时间后,实在搜集不到证据,便下令放人了。
“八嘎亚路,日本警察就是一群傻瓜,可惜了,居然这么快放我出来。”假小林出来以后,就在西成警察署门口吐了口水,还挑衅地对著门口值班警员挑了挑眉。
换作其他人,小警员早就冲上去,让这家伙知道警察威严何在,但是他知道这家伙不好惹,这样摆明了有问题,才不会上当。
果然,假小林露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转头离开了。
“不行,必须再忍耐一下。再等个把月,必须先刻一个印鉴,不对,在那之前得先找个房子,不能住在这里,有房子到时候才能变更住所。”
因为资讯不足的缘故,森崎警官迟迟没有对假小林展开更多讯问,上衫来到大阪后,也没能提供更多资讯。
两个被拘捕,疑似毁弃尸体的男子,更是帮假小林脱罪的证人,森崎当然不会跟他说了。
所以,到现在假小林还不知道自己被放出来的原因,只是猜警察找不到更多的证据,现在他就是按照事情的步调来准备就好。
“看来,只能先从这个房子下手了,先把这房子租出去吧,好在以前都是那个笨女人在处理。”
假小林,将酒吧挂上一个出租的广告,还没透过中介,很快就有人过来洽谈承租的事情。
假小林很快将酒吧租出去,拿着租金搬了新家。
“去~日本警察除了欺负我们这些游民,一点本事都没有。”以这附近地区为活动地点的游民,看到那个假小林回来,非常不爽,惯例吐槽,突然,有人哭了起来,“呜呜~惠子小姐。”
然后他被扇了一巴掌,“别指望了,就你,哪怕找个角先生都比你强啊。”
“哈哈…到现在妳还没上手啊,考虑一下我怎样。”女游民竖起一个巴掌,“看到老娘的手掌吗?想知道老娘手掌有多大力量吗。”
一群人嬉笑胡闹,小林会子这是就这样过去了…
…
“阿诺,请问这里是电影研究社吗?”上衫推开一个木门,探头对里面问道。
聽到這聲音,一个埋首书案的男生抬起头,看向上衫,回道:“嗨,请问是要入社的社员吗?”“是的。”上衫推门进入,递上申请表,男生看了下,点头笑道:“欢迎你,上衫学弟,我是经营学系二年级的土橋耕司。”“土桥学长好。”上衫很上道,立刻点头问好。
“喜欢电影啊,不然也不会加入我们电研社,坐,喝可尔必司吗?”土桥学长替上衫拉了张椅子,又准备替上衫倒饮料,上衫受宠若惊地接过,觉得这土桥学长人还不错。
可尔必斯,在日本算是国民级饮品,虽然不贵,但是也显示了诚意,至少没拿杯白水招待他。
“别跟人家说,这是社长的爱好物,经常被我们私下偷喝。”上衫恍然大悟,点点头,表示一定嘴巴闭紧。
“真是的,今年一个新生都没有,难道日本人已经没办法感受日本电影的美好了吗?”人就不经念叨,说话间,社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