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不疾不徐,“但你们为什么不想想,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一个未成年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动刀子?” 正在骂人的喷子愣住了。 是啊? 为什么? 不过为什么不是他们愿意思考的问题,在这群人眼里,你做了这样的事情,就是不对。 而那些和沈迟熟知的人则是很清楚,这件事情,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我要说的故事,可能有些长。”沈迟说着往前走了两步,姿态闲适地在舞台台阶上坐下,“这个故事,得从我母亲和我父亲的故事开始说。” 沈迟说着,忽地抬眸找了一下镜头,他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沈创,把这件事情摆到明面儿上的人可是你,我这故事一旦开始讲了,就轮不到你来叫停。” 沈创就这样隔着屏幕和沈迟的视线对上,他猛然间打了个寒颤,心里涌上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当年的事情他做的很干净的,就算是谢家,也不可能拿到什么有力的证据。 他们不会有证据的。 绝对不会。 只要没有证据,就是空口无凭,但是他身上的伤确实实实在在的。 沈迟说完就垂下眸子,他语气平静地讲了一个很俗套的富家千金和穷小子的故事,大概意思就是说,穷小子是在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那位富家千金,然后因为一场联谊,两人在日常的相处中互生情愫就这么在一起了,到最后步入婚姻的殿堂。 “说到这,你们应该也听明白了,这穷小子和富家千金,就是我父亲沈创和我母亲谢颖。”沈迟笑着说,“谢家并不需要联姻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所以没有一些文艺作品中的棒打鸳鸯。” “如果平静的表象能够一直这么维持下去的话,我母亲和沈创的婚姻倒也还能算和睦,毕竟沈创算得上是上门女婿,寄人篱下,他处处哄着我母亲。” 沈迟说着又笑了一声,“但其实,我母亲的性子很好,她平时都不会生气,性子也软,是一个不吵不闹的人,这些熟悉我母亲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的。但是她偶尔的一些小情绪,就被沈创当成了是她故意的。” “这人啊,最忌讳的就是想东想西,眼高手低。那个时候我还很小,也记不太清楚当年的事情。” “所有的事情都是后来我舅舅跟我说的,他们给我准备了谢家的股份和财产,这是直接给我的,但是这件事情不知道为什么被沈创听了去,沈创觉得,这东西应该是他的。” “但只要我母亲在一日,他就没有办法越过谢家来动手脚,更何况,我母亲本身就有很多的资产。” 他笑:“于是就这样,在欲望的驱使催化下,我父亲找人催眠了我的母亲,让我母亲当着我的面。” “跳楼自杀。” “那时候我六岁。” “我亲眼看着我母亲从我家别墅跳下来,摔死在我的眼前。” “我的抑郁症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