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我欠你的？”楼景重复地说了一遍这四个字。

楼远的语气很是确定：“对，这是你欠我的！”

楼景眉眼微抬，轻笑一声，语气嘲弄又玩味，“楼远。”

楼远一怔。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用自己的方式欺压楼景，楼景从来都没有叫过他的名字，这是他第一次，从楼景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你是不是一直都觉得，你母亲是受害者？你母亲很无辜？”楼景语气嘲讽地说，“你更觉得，不管你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应该一直受着？”

楼远被楼景的语气刺激到，他深深地喘息了一声，目赤欲裂，“难道不是吗！”

楼景轻轻一笑：“当然不是了。”

楼远瞪大双眼。

楼景接着说：“楼远，你母亲死了，那是她活该。”

“我杀了你！”楼远攥起拳头朝着楼景冲过去。

楼景侧身，躲过这一拳的同时，他抬手握住楼远的胳膊，屈膝狠狠地顶在了楼远的腹部！

“呃——”

楼远痛呼出声。

楼景松开手，楼远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楼远不愿意在楼景面前露出这样的丑态，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下一秒，楼景抬脚，狠狠地踩在楼远的脊背上，他腿部发力，直接就将楼远踩在地面上。

屈辱。

楼远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偏偏楼景腿部的力量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他根本就挣扎不开。

楼景稍稍弯腰，居高临下地睨着楼远，语气嘲讽极了。

“这么多年，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难道你就从来都没有去查过你母亲到底做过什么吗？”

不等楼远说什么，楼景缓缓开口，将当年的事情说给楼远听。

说完后，楼景腿部又用了点力气，嘲弄地说，“听明白了？你母亲会死，是她咎由自取，也是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