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算是，但是不是用你们人类的手段查出来的，方嫣然做得的确很隐秘。”

不然的话，凭借方启琛的手腕，不可能查不出来。

施杳杳盯着容时看了一会儿，没吭声。

容时对上施杳杳的眸子，到底是没坚持住，他挑了下眉毛，“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你……”施杳杳红唇张合，刚吐出一个字来，便顿住了，然后摇摇头。

容时眉眼一软，“是不是想问我方家的事情？”

容时很坦然就承认了，“我特意在这个时候把方嫣然的身世这样弄出来，的确是想要给方家施压。她欠你的，自然该还回来。说到底，我能够有这个机会，多亏了方嫣然。”

施杳杳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她眨眨眼，“什么叫做，你能够有这个机会，多亏了方嫣然？”

施杳杳这样子又乖又软，眼里全部都是信任，容时只是这么看着，都觉得心痒。

“你忘了？”容时搂着施杳杳，两个人的身体紧贴，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不断地传来，他喉咙上下滚动，缓缓道，“这件事情，可是方嫣然先挑起来的。诚然，如果她不先跳出来，我也有不少办法，但是方嫣然给了机会，我当然要好好把握了。”.

容时微微垂着眉眼，看上去十分乖巧，但他的眼底，却藏着森冷的寒意，那一双精致漂亮的眼睛，宛如狼目般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