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又敏感的脖颈上留下一层湿润的痕迹,他问,“这样呢?会觉得恶心吗?” 施杳杳忍不住睁开双眼,睫毛上都沾着水雾,她望着天花板,无声地摇摇头。 不恶心。 可是好奇怪。 被子早就不知道被江砚扔到了哪里,施杳杳在这个时候觉得身上一片清凉,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江砚给脱了。 敏感的地方被温热包裹,施杳杳忍不住弓起了腰,眼睛都被欺负红了。 “江砚……” 她颤着声喊他,却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她的声音是最好的催化剂。 江砚眸色暗了暗,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将她的媚态收入眼底,又纯情又勾人。 江砚嗓音低低地问,“这样呢?恶心吗?” 施杳杳手紧紧地攥着床单,她无声地摇着头,眼里全是被他欺负出来的雾气。 江砚的吻一路往下。 施杳杳揪着他的头发,彻底哭出声。 “江砚!” 一声带着哭腔的呵斥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反倒是让侵犯者更加变本加厉。 施杳杳眼睛都哭红了,本就酸涩的腿这会儿更是难受。 “别哭。” 江砚起身,指尖轻轻地擦拭着施杳杳眼角的泪痕,指尖仿佛像是被烫到一样。 江砚发现,他看着她这么哭,他好兴奋,他浑身滚烫,兴奋得浑身上下的每一根汗毛都在颤栗。 想让她哭得更厉害一些。 “这样呢?会觉得恶心吗?”江砚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是什么。 施杳杳没理他,泛红的眼眶瞪了他一眼,然后软软地伸手去拽被子,想把自己给盖起来。 江砚一把将施杳杳拽回自己的怀里,再拽过被子来,把自己和施杳杳一起裹在了被子里。 施杳杳不安地扭动,把脑袋也蒙在了被子里,只有微弱的灯光从缝隙里散落进来。 就算是这样,她也忘不掉刚刚那种诡异又奇怪的感觉,她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