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只针对陆侯一人吗?她对她的母亲难道就不孝吗?” “这……” 苏景和还想辩驳什么,苏景谦继续据理力争:“况且她的家业是她在回武定侯府前打拼出来的,陆侯又有什么资格占取呢?” 云卿感激的看了苏景谦一眼,徐徐开口道:“陛下,民女不过一个弱质女流,何能有如此本事,这生意本就是民女养兄的,民女不过帮忙打点罢了。” 云卿就是防范陆谨言的卑鄙无耻,所以锦绣阁所有的产业都记在了韩承修名下,陆谨言再怎么上蹿下跳也别想从她手里得到一点好处。 苏景谦唇角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知道云卿是在自谦,之前的一番治世之论便足以看出她的才学,更何况这些天共事更足以见得她的心胸手腕,即便锦绣阁生意有她那个兄长帮衬,他相信也是云卿在引导这一切。 “可……可就算这样,血脉亲情是改变不了的,若无陆侯爷便也无她今日,她难道不该孝敬赡养陆侯爷吗?”苏景和虽无大智慧却有小聪明,陆夕瑶是他的侧妃,陆谨言便算他的半个岳丈。 如此算来陆谨言的东西便是他的东西,若能得到锦绣商行的财力他岂不如虎添翼。 “陛下。”云卿幽幽开口,“在陆侯写和离书时便警告民女,只要民女跟着母亲离开日后便不再是武定侯府的女儿,从此也不可再姓陆,日后便是穷困潦倒走投无路也不许再踏足武定侯府一步。” “本侯那是气话!”陆谨言气急败坏的道。 他若早知道云卿便是云寒,他如何肯放云卿离府,一定会牢牢将云卿掌控在自己手中,直到榨干她的所有! “如果真的只是气话,那这些时日陆侯爷为何为曾派人去寻过我和娘亲? 陆侯爷明知道我娘在离府时中了毒,却也未曾过问只字片语,是不是恨不得我娘早些去死。”云卿唇角噙着讥讽的笑意。 陆谨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不知道!” “什么?你娘中毒了?她现在怎么样?伤得可严重?”素来冷静自持的李树桐在听到云卿这一番话后瞬间暴起,惊慌失措的询问着云卿。 “是不是陆谨言做的?是不是他下毒加害你母亲?” 李树桐眼底猩红,若非被殿中的侍卫控制着想必早就伸手去揍陆谨言了。 云卿弯弯唇角,望着苏赢道:“陛下,爱与不爱有时就这么明显不是吗?” 苏赢垂下眼睑。 如果她还在自己也会愿意舍弃所有去保护她。 陆云卿侧眸看向陆谨言,语气满是讽刺,“陆侯爷直到现在都未曾询问我娘半句,足以看出她在你心里的位置。” 陆谨言扯扯嘴角,他即便这个时候再问也显得尴尬,倒是不如什么都不说了。 他当时担心云卿当真会弄个鱼死网破,是以只能答应与徐氏和离,可他有不甘心让她得偿所愿,所以才会指使陆宁宴去下毒。 死在自己的亲生儿子手里,他要让徐氏体会最极致的痛苦。 只没想到云卿竟然提前察觉,不但闯出了武定侯府,如今看来徐氏应也安然无恙。 想到此处陆谨言眼里满是不甘。 云卿牵唇又道:“陆侯,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们连两个的约定? 之后我们两人谁在提及父女之前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端王爷说得对,你随未曾养我但毕竟是你给了我生命,我总不能当真眼看着你被天雷劈死不是。 所以我们还是遵照誓言,莫要再找彼此的不痛快了!” 众人一听这话心知陆谨言之前定是见云卿与沈渊退了婚,又与徐氏一心无法为他所愿,是以便彻底断绝了两人的父女之情。 只谁又能想到脱离了武定侯府的云卿非但没有穷困潦倒,反而成为了富甲一方的大商贾。 众人完全可以理解陆谨言此时的心情,只怕他都要被自己怄死了。 云卿不再理会脸色阴沉的陆谨言,拱手与苏赢道:“陛下,当初家母和李大人乃是被人设计陷害才会共处一室。 民女已查出当日有婢女被人收买谎称民女自马车坠落,母亲因担忧民女才会跑去酒楼,而李大人也同样是被人诓骗至酒楼。 李大人为了不损家母的名声才故意以金簪刺向自己,他宁愿背负骂名也不愿家母受辱,还望陛下明察还李大人以清白!” 大理寺卿撸着山羊胡立刻道:“陛下,老臣当初就说过世上哪有那么凑巧的事啊,李树桐就算有胆量私会人家夫人,也不至于蠢到光天化日去酒楼啊!” 说完还不忘怼了怼身边的御史大夫,“夏大人,这方面你有经验,你每次背着你夫
第295章 如愿(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