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启程回长安?”陆宛芝道,“太子殿下昨日遇刺,伤得这么厉害,怎能在路上颠簸呢?你得拦着太子殿下。”
赵珩道:“我又怎能拦得住皇兄呢?”
陆宛芝心里一直觉得这一次太子殿下遇刺并非这么简单,太子殿下原也不该在此时就要回长安去。
陆宛芝看着一旁的婴儿,轻轻地摸着小婴儿毛茸茸的脸颊,“赵珩,你见到越儿的时候,是肯定他耳后有胎记的吗?”
赵珩道:“嗯,不过我的确是含着眼泪,没有看清是胎记还是血痕,或许是血痕,也不一定。”
陆宛芝处处觉得不对劲,她总感觉自己有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似的。
“方才敲鸣冤鼓可是出了什么大案子?”
赵珩答道:“也不算是什么大案子,就是有村妇年三十生了个断气的孩子,被家中人嫌晦气扔在了乱葬岗里,那村妇舍不得孩子,大半夜去乱葬岗寻孩子,已经不见婴儿的踪影了。
村妇没了孩子疯疯癫癫的,可怜极了,她夫君说婴儿可能是让野兽调走了,我已让常胜去把咱们家小二给挖出来了,省得也被野兽给吃掉。”
陆宛芝垂眸道:“这冰天雪地里的,哪里来的野兽?”
赵珩道:“就是冰天雪地里,野兽没得吃了,才会连尸首都吃的,我想着还是把小二埋衙门里来。”
陆宛芝叹了一口气道:“也好,在衙门之中我们也能护着他。”
一旁的小婴儿呜哇一声大哭起来,陆宛芝抱着孩子道:“他是不是饿了?”
赵珩道:“我带孩子去寻奶娘。”
陆宛芝点点头道:“嗯,原先还找了四个奶娘,如今只有一个哥儿的话,两个奶娘也足够了,等我能下地了,我从中挑两个留下,还有两个就遣散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