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公堂重地,你们怎敢喧哗的?”
陆宛芝握住了赵珩的手,道:“王翠花这是故意下毒害死羊的性命,此罪难饶,她需得赔偿谢红娟羊的银钱。”
谢红娟洋洋得意道:“县令夫人当真不愧是相爷府的千金,就是人美心善。”
王翠花瘫倒在地,想骂陆宛芝,却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陆宛芝又缓缓道:“但,谢红娟,你家羊吃了人家的庄稼,也理应赔钱。”
谢红娟连道:“夫人说得是,我赔钱,她家那些庄稼不过最多就一钱银子,赔给她就是了。”
陆宛芝道:“一钱银子?这一钱银子哪够?那些庄稼,最低也该赔二百两银子!”
赵珩抬眸看了一眼陆宛芝,起身在陆宛芝耳边道:“芝芝,你不懂外边庄稼的行情,一亩菜地的收成,一钱银子已是很多了,远远不需二百两银子的。”
陆宛芝对着底下道:“葫芦多子,一个葫芦起码能结百八十个籽,一个茄子更是有成百上千个籽,这籽生苗,苗结葫芦,无穷无尽也,二百两银子算是少了的。”
谢红娟听到这连道:“夫人?您这不是耍赖吗?那说来我家羊也能一只羊生不少小羊,这样我赔姓王的种子就是了,哪里来的二百两银子?”
王翠花见到陆宛芝的眼神,连道:“我那葫芦与茄子的品种可不一样,我的葫芦自是最好的,茄子也是最好的,可不是你寻常葫芦茄子的种子能比的了的。
而且你家羊肚子可没有小羊,而葫芦和茄子可是已经结了籽的,还有你自己说的三只羊赔一百两银子就了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