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珩满是委屈道:“皇伯伯对你还不够好吗?许瑶瑶一事你逍遥法外不过是没了个命根子而已,我却替你背了三年的黑锅呢,没了三年的清白呢!”
晋王听着此言,咬着牙道:“没了个命根子而已?”
景元帝叹气道:“朕对你们兄弟素来都是一视同仁的,珩儿虽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与他爹爹乃是亲生兄弟,他爹爹在明州为朕守卫江山,于情于理,朕都要将他视若己出。
郡王妃说的极对,这几年朕已经让珩儿受了不少的委屈了,他如今要在外任官,名声更是尤为重要的,今日你如此所为,实在是太过分了。”
晋王手臂上的血不断地流着,比起流血,他只觉得更疼地是他的心!
晋王被带下去的时候,还满是不甘地瞪着赵珩。
赵珩却是觉得痛快,“对了,皇伯伯,许瑶瑶一事还有一个人呢,就是萧家的三姑娘叫萧兰的,许瑶瑶遇害与她脱离不了干系,刑部只敢将她关押,这会儿也可以给她定罪了。”
淑妃在一旁听着道:“那就让萧兰却陪着四皇子就是了。”
景元帝心烦意乱便道,“就按照你说的就好。”
景元帝并没有在梁王府之中久待,今日出宫来,就是来看看淑妃的,谁知见到了自家四儿子这模样,景元帝也无心在宫外了。
景元帝走后,淑妃娘娘对着赵珩浅笑道:“你这冲动的脾气还是没有改改。”
赵珩朝着淑妃一笑道:“多谢淑妃姨母小时候教我习武,否则我今日还真打不赢孙克与晋王两个人呢,梁王兄也不知帮帮我的。”
淑妃笑了笑道:“你都骂着我儿蠢货了,还想他帮你?”
赵珩没好气地道:“本来就是蠢货。”
陆宛芝连握住了赵珩的手,“今日多谢淑妃娘娘了,您别计较他说胡话。”
淑妃笑了笑道:“珩儿骂得也对,让玉禾母子一直在王府之外也不是这么一回事,陛下身边如今都没有皇长孙,渡哥儿的安危要紧。”
梁王对着淑妃道:“我这就去接玉禾与渡哥儿回王府……”
淑妃指了指大堂上的灵柩道:“她在,我要是玉禾我也不会回来,把她送到庙里去吧,她生前残害自己骨血,在庙中超度四十九日也好。”
陆宛芝看了一眼淑妃娘娘,玉禾若有淑妃娘娘相护,她倒也放心了。
这宫中的娘娘们倒也稀奇,皇后与人为善却有一个满腹计谋的太子。
淑妃聪慧明理性子大气不具拘于情爱,却有遇事优柔寡断又因情困扰,她们所生的儿子都与自己的秉性相反的。
梁王听着淑妃的话语道:“母妃,我不能让苗苗一人去庙中的……我去试着请玉禾回来,我想玉禾她不会介意的。”
赵珩气急道:“二皇兄,淑妃姨母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你的脑子留在肚子里了!”
淑妃见儿子被骂,倒也不在意道:“何止,怕是脑子里都是羊水了。”
梁王:“……”
梁王还是随着赵珩与陆宛芝去了一趟顾家。
晋王落马,赵珩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入了顾家,可是高兴了。
梁王走到了在摇篮跟前的渡哥儿跟前,抱起了渡哥儿道:“可还记得我是谁?”
“郡王叔叔说你是坏人,不让我和你玩的。”
渡哥儿从梁王怀中挣脱了下来,跑到了赵珩跟前,拉着了赵珩的手,“我要和郡王叔叔玩,郡王叔叔好看。”
赵珩抱起渡哥儿笑着道:“渡哥儿可真乖!”
梁王看着一旁的玉禾道:“我来接你和渡哥儿回府的。”
玉竹在一旁道着:“就这么接回去?没有八抬大轿昭告天下?就算不像我家姑爷绕长安城三圈,那也得用八抬大轿绕着皇城一圈吧?”
玉兰也帮衬着道:“就是,玉禾姐姐你没有这么轻易带走的。”
梁王连声道:“是本王疏忽了,本王这就去取八抬大轿来。”
玉禾看着梁王道:“没有八抬大轿也无碍,只是王爷,请问余多娘可已出殡了?她虽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可她陷害我家姑娘,有她在一日,我绝不会进王府之中。”
梁王浅浅蹙眉道:“她生前都不想我不要她,我需得在她出殡前多陪陪她的。”
赵珩没好气得道:“可别出殡的时候陪着,你出殡后也一起陪着余多娘去好了。”
陆宛芝笑了笑,赵珩这张胡说的嘴有些时候还是当真解气的。
梁王道:“珩弟,你是帮谁的?”
赵珩甚是理直气壮:“帮谁的?当然是帮玉禾的了,我才没有傻到帮堂兄弟而不帮郡王妃的。”
顾青池小声道:“振夫纲?”
赵珩瞪了一眼顾青池道:“这也是振夫纲,我身为夫君,连自己王妃的丫鬟都不能为她做主,枉为人夫!”
玉禾对着梁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