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我肩酸了,你替我捏捏肩。”
沈洛之忍耐着道:“好。”
沈洛之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给赵珩揉捏着肩,本在认真习字的众天字班学子见到这一幕,都纷纷看向了赵珩与沈洛之。
裴钦走到了赵珩跟前道:“小郡王,你平日里在我的课堂上胡闹也就罢了,可不许欺负沈世子。”
毕竟他对沈曦有意,饶是沈洛之要比他小好几岁,若是真的与沈曦结亲之后,少不得要叫沈洛之一声哥哥,不能看着沈洛之被欺负而不管。
赵珩问着沈洛之道:“我有欺负你吗?”
沈洛之对着裴钦道:“裴院长,小郡王没有欺负我,我本就欠了小郡王的人情。”
离春试不过才一月的时光了,沈洛之想着伺候赵珩也不过就这么一个月了。
一日又一日过去,连着元宵节众学子也都没有回长安城,都在清澜书院之中念书。
卯时起绕着后山湖跑十圈,再是从辰时连着念书到戌时,众学子虽日日忙碌,但时间依旧过得犹如白驹过隙。
到了二月初,天气已渐渐地转暖,离春试已无几日了。
二月初二,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正是龙抬头之日。
陆宛芝便带着众天字班的学子到了陆园旁的庄田里。
陆宛芝扫过跟前十四个学子,朱唇轻启道:“今日,是天字班的最后一堂课了,春试一结束,你们得中进士之后,就不必再回天字班了,也是到了天字班解散之日了……”
莫文麒红着眼眶的道:“陆先生,怎么您先前没说要分别,就这么突然地说要分开了,我舍不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