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珩自然也不会去多管闲事了。
今年的冬日冷得格外地厉害些。
在天字班里这些娇生惯养的贵公子哪里受得了这般天寒,把门窗关着,还燃着碳火,陆宛芝只觉得透不过气来。
尤其是顾青池,整日里还抱着一个暖手炉。
陆宛芝见状,从顾青池手中取走了暖手炉,将门窗大开,还用茶水浇灭了赵珩身边的银碳。
寒风凛冽,陆宛芝缓缓说道:“到时候春试之时哪有这般舒服?为何到了春试之时,少有家境好的能成为状元的,便在于吃不得苦,春试之日说不定比今日里还要更冷些。
各位应当读过孟子所书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你们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勋贵大官之子,从小到大皆是安乐自在,热时有冰块,冷时有炭火,可是一旦到了考场之上哪里还有这般好的炭火?
从今日起,你们不仅仅是每日一早都要跑步,就是连炭火都不得再用了,尤其是念书习字之时。”
众人一片哀嚎不已,但想想春试之日的确也没有多少时日了,只得忍耐下来。
不知是不是习惯了的原因,久而久之,众人倒也不觉得吹着冷风手冷了。
天天早上绕湖跑十圈也不觉得累了。
到了腊月里,离过年也是越来越近了,各地外任的官员回京述职来,天字班的学生家中都需要他们前去交际。
陆宛芝索性也早早地给天字班放了假,等到初八再行让他们回来念书。
不过赵珩是被陆宛芝给单独留下来,留在陆园之中单独念书的。
赵珩觉得此事甚好,毕竟能和陆宛芝真正地独处了,连那些文字都变得极其好看起来了。
陆宛芝也发现了给赵珩单独上课之时,他之成绩可谓是突飞猛进:“就知晓你在课上没有好好念书,怎么单独给你上课,你就长进得如此之快?”
赵珩朝着陆宛芝一笑道:“因为单独与你在一起上课,若是我不把心思全放在念书之上,我怕我会忍不住想要对你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