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所以,魔帝本是跟邪祖站一起的啊……”花粉帝叹息,“魔帝化人皇,是因为万物同祖,借道了大梦万古,与轮回主有因果……可为什么现在却跟邪祖兵戎相见、还要封印祂?”
“这像是什么?像是从他人那里薅来了惊天的财富,而后一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是一尊人皇所应该做的事情吗?”
“所以……要么是这人皇有问题,要么我们此刻所见有问题……真相大白?”花粉帝忽然笑了,“或许,真相永远不会大白了。”
洛天仙还待追问什么,下一刻却耳聋目盲,因为有最璀璨的光芒荡尽此世,有最惊世的剑鸣声撕裂万古!
是荒天帝,他出手了,让上苍诸世都在哀鸣,时光海沸腾,一道剑光被他斩出,无前无后,无始无终,似乎是气,气荡诸世,又如一缕光,照破古今!
剑光灿烂,明净超世,横扫天地间,像是将此世所有生灵都覆盖了,都成为了这一道剑光中的一部分!
“铮铮铮!”
剑光冲霄,独断万古!
荒天帝这一刻所爆发的伟力,惊悚世间,哪怕是那你方唱罢我登台的十位古仙帝霸主,除去道尊、魔帝人皇、大乘山王佛,以及始终未曾露面的长恒之外,无人能胜过他!
这份战力,于祭道的领域中可称绝顶,甚至已然触碰到巨头的界限,跨越了过去,在这邪异肆虐的时刻,如同曙光划破天空,照亮黑夜!
剑光劈斩,横杀被人皇重创、四个腰子都被割了的邪祖,哪怕有轮回的加持,此刻这位邪祖的身上依然爆出了刺目的血光!
但!
“徒劳的!无用的!”
邪祖长啸,“大梦万古!”
只是刹那!
历史在重塑,时光在重演,一切仿佛无事发生,什么受伤,什么血光,都宛如不曾存在过,邪祖完好依旧,荒天帝做了无用功!
“万古,不过一梦……于此梦中,我非生非死,无所不能!”
邪祖大喝,让诸强惊悚——这样的对手,何等无解?
“诳语。”
荒天帝长剑在手,他并不为一时的失利而气馁,长剑点指远方,那是红毛始祖以擎天之躯,挡住了四颗坠落而下的“大日”,与之纠缠在一起。
“你腰子被割了……无所不能?笑谈尔!”
“超脱的光芒,足以抵消掉你的特殊,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荒天帝的话音铿锵有力,有着无与伦比的信心。
“那又如何?你能做到吗?”邪祖冷冷道。
“哪怕我背负锁链,四大根基被宵小所趁,我邪祖一样无敌世间!”
邪祖震动身躯,发出哗啦啦的锁链声,那是人皇倾尽全力给他带去的束缚,超脱之光化作锁链,禁锢其身,禁锢其法,禁锢其存在!
但,人皇之力终究有限……在从邪祖身体中斩出了葬坑、魂河、浮土、地府之后,所剩下的力量不多,不能尽全功!
囚笼,不算完善,缺少一个狱卒的查漏补缺。
可是,即使是狱卒,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胜任的,起码一般的祭道不行,根本关不住!
“我是特殊的。”
荒却这样说道,“你的权柄,是轮回;你的道法,是大梦万古……”
“不过……你可曾听闻这样一式神通?”
荒天帝仗剑在前,雷池在他头顶轰鸣,他一字一顿,震动古今诸世,让时光海沸腾,在诸天诸世席卷。
“他化自在,他化万古!”
世外的战场这一刻在哀鸣,属于荒天帝的气息激荡,无远弗届,被之横扫。
哪怕是沉沦在界海中的残破诸天,此刻都不一样了,在一种恢宏的伟力下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像是于冥冥中,那万古岁月的痕迹,那古史的斑驳,都在被一点点的取代,被一个生灵所“化”。
不止是物的痕迹,即使是生灵,他们于世间的命运、因果等等,都在被演绎,错乱了真假虚实!
这便是——他化自在,他化万古!
万古,很直观,一个纪元做一古,万古便是历史长河中的诸天世界,在岁月的舞台上起舞。
而自在……则复杂了许多。
或许,勉强能解释其妙处的,应为佛门所言如来法身所具足八“自在”——能示现一身为多身、示现一尘身而充满大千世界、大身轻举远到、于一土而化现无数不同之身、眼耳鼻舌身之功用互通、得一切法而如无法想、说一偈义而经无量劫、身遍诸处而犹如虚空……
法身无量,化身无尽,得一切法,度无量劫,无所不在……于是,化作神通,便可化万物、可化敌人、可化自己……皆为自在,无可不化!
再辅以万古历史长河……
“我即是万古,我即是自在,是一切天地,是一切生灵!”
荒天帝眸光炽盛闪耀,“大梦万古?轮回?”
“你之所梦,便为我之所化!”
“你所轮回,亦为我之自在!”
荒天帝的话音才落下,人们便看到了,那天地一切,古今未来,这一刻朦胧了,恍惚间所见,那每一片历史的长空下,那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