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到了共青城宾馆,天已经彻底黑了。 但宾馆的灯光却亮着,依旧可以看清,这是苏联风格的大板楼,就像一个火柴盒立在那,远远不如沙皇时期的建筑那么有个性、风格各异、姿态万千。 甚至可以说,整个苏×能看上眼的建筑,都是沙皇时期留下的。 这是一个没有个性的城市。 臧鸿停车之后,拿对讲机吩咐:“你们先留在车上。” 然后带着替身和喀秋莎进了宾馆。 喀秋莎进门的时候很自然的回头望了一眼,没有一个人露头。但灯光却照亮了她那绸缎般的长发,美丽的脸庞,和她那轻盈的动作,给人的感觉宛若一只行走在人间的精灵。 夏川看着女孩的背影缓缓消失,转头问: “菲儿,你喜欢这个女孩吗?”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我喜欢。”菲儿不是傻子,哪会不明白这女孩是什么人。 她很少看一眼就喜欢一个人,但这个女孩是个例外,似乎总能让每一个人喜欢。或许只有臧鸿和小凤那样的人例外吧,他们见过太多的恶、伪善、美丽而剧毒的曼陀罗。 夏川沉默了一息,轻声说:“我猜她喜欢绒毛玩具。” 菲儿一怔,无言以对。 …… 替身和喀秋莎上了二楼,进了房间。 这里朝北的房间,吉普车却在南边。 臧鸿叮嘱了一句:“别吃这里的食物和水。你们先洗澡休息一下,一个小时之后我送吃的过来。” 说完,关上了房门,走了。 他不是怕替身被毒死,只是怕喀秋莎怀疑,为什么不带他们去吃晚饭。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替身的目光立刻灼热起来,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他终于发现当替身的好处了,否则哪有这个机会? 他这一路就强行克制着,免得臧鸿不满。但此时再无顾忌,迫不及待的拉着喀秋莎的手说:“臧鸿就是胡乱小心,不用理会他。你要洗澡吗?” 喀秋莎翻手便握住替身的手腕,天使般的面庞微微一冷,再没有一丝依恋,微微蹙眉问: “夏川为什么找你这么蠢的替身?” 替身如遭雷齑,轰然梦醒。 他的笑容僵硬,呼吸停滞,眼露惊恐。 他终于明白了,这个小女孩真是杀手,臧鸿把他放弃了。 小女孩拆穿这件事,显然是知道暴露,而且看出臧鸿放弃他了。 替身也不傻,忽然意识到两人有了合作的可能。 他慌忙坦白说:“喀秋莎,我当替身就为了卷一笔钱跑路,但我今天才发现不可能。你要做什么我都帮你,只希望以后我们还能在一起!” 喀秋莎心中厌恶,这傻逼能干什么? 她松开了手说:“你先进去洗澡吧,吃完饭再说。” “好,我都听你的。”替身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好机灵,转身走进卫生间。 可就在他进门的一瞬间,喀秋莎那纤弱柔软的小手,就像蝴蝶的翅膀煽动了一下,一根长长的针,泛着蓝光,插入他的后脑。 替身剧痛的瞬间,想要张嘴呼叫,却发现已经口舌全麻,眼前渐渐发黑,慢慢软倒在地。 卫生间的门又被轻轻关上,房间恢复了寂静,只是少了一个人。 喀秋莎听了听门外,然后身形一晃,又到了窗前。 向下微微张望确定没人,凌空一跃而下! 人还在空中,喀秋莎就知道完了,自己输了。 但已经晚了。 人还没落地,一只大脚,踹在她的后脑。 是三楼跳下来的臧鸿。 他这一脚可谓是极有分寸,并没有踹实,只是让小女孩昏迷了过去。 落地的同时,臧鸿一把抄起喀秋莎,宛若抱了一捆稻草,垫步纵身,一蹬墙壁,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二楼的窗台,然后好似狸猫一翻,重新回到卧室。 先把小女孩放在床上,随后毫不客气的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却发现再没有任何武器能隐藏。 指甲头发都检查了一遍,甚至连那两个洞穴,也没放过。 对燕子来说,这都是最常用的藏武器地方。 可意外的是,臧鸿发现这小女孩还是初女? 这怎么可能? 训练燕子的第一步就是摧毁她们的羞耻之心啊,把一群乌鸦和燕子赤身果体放在一个房间,燕子要和每一个乌鸦轮一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