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会和,给曹文诏添乱。” “是。” 牛有才又开始挥舞旗帜,让指挥车下的传令兵急忙前去传令。 一直都在密切关注战场的白广恩,脸色极为不自然。 锤匪士卒在双方火炮开火之后,依旧前进,可就是不走进官军小炮的射程之内。 他们就在七八十丈远的距离停下,然后等着他们火炮继续发生。 “爹,咱们车营内可没有大将军炮,全都是小炮啊!” 白良弼也觉得自己遭不住这种火炮的冲击。 他可是看见了锤匪先锋去攻打曹文诏后,方才进攻的位置上又出现了大批的车营。 若是这波人也像攻打曹文诏的锤匪那般装备,己方麾下熬夜备战的士卒,怕是会直接溃逃。 “甭担心。” 白广恩认为锤匪头子贺今朝有钱是有钱,但他手中的工匠不可能比官军还要多。 张福臻麾下叛卒多是用火铳厉害,他们哗变叛逃投降锤匪,可不会带着火炮这种重玩意乘船渡河。 要知道,当初叛卒可是被陈奇瑜给追着砍,丢盔弃甲的太多了。 “锤匪军中指定没有多少火炮,全都招呼到曹文诏身上,哪会分润给咱们呢!” 白良弼对于他爹说的话,连连点头,正所谓杀鸡焉用牛刀? 只有勇勐无比的曹总爷,才配得上锤匪重点关。 像他自己类似小杂鱼,还是不用过于担心的。 “爹,兴许贺今朝还念着,他陕西八十万起义军总教头的名头呢,不会轻易打咱们。” 白广恩瞥了一眼自家儿子,要不是亲生的,又临阵,真想打他一顿,让他好好清醒清醒,认清楚自己的地位。 无论是在官军,还是在起义军眼里,咱们爷俩都是没有地位可言的。 “他娘的,爹,爹,你快看!” “我正看着呢。” “看这边。”白良弼大叫一声,扒拉着他爹的肩膀:“那波锤匪向咱们的方向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