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啊!” “这场面,原地螺旋升天好吧!” “答应了就是经费燃烧MAX!节目组全员跳楼……机!” “是节目组开盲盒开出了大金主吧?” “淡定,吸血鬼在哈城能坐C位,小姐姐为什么不能配六个深蓝小队?” 当然,也有比较较真儿的,仍在困惑: “火神蚁这么牛的吗?直接砸过来一个科考队?” “现在科考队的配置也恁豪华,所谓的大金主,难道是传说中的世界政府?” “刚拿到星联委项目的科研狗告诉你:你想屁吃!” “其实我已经开始看不懂了。” “什么隧道?隧道生物又是什么鬼?还有那个时空结构……怎么听上去是蹭热点呢?” “ZM第一大热直播,谁蹭谁?” “好吧,ZM代表全世界,你赢了!” 在连迭的疑惑和争执中,也有人疯狂@龙七: “七哥赶紧增加背景介绍啊,否则专业人士一来,你直接下岗失业,可别怪大家没提醒你!” 龙七表示宝宝不怕:“这么一项高难度的工作,多一些人分担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不过话说你们是不是对经费燃烧的场面过于乐观了? “四舍五入的话,这等于是和军方合作了,对于这种高度敏感的项目,接下来请大家考虑类似的问题: “节目还能播吗?ZM敢播吗? “嗯,其实我想说的是,它敢不播吗?” 话音方落,直播画面黑掉了。 “你们不敢播,也不敢不播,所以干脆死给我们看?” 钟曼很恼火,从早上直播时ZM暴毙开始,火苗儿就在心口翻腾,等 到看见本应该疯狂工作以挽救崩坏形势的ZM夏城分部数据中心负责人、她的塑料闺蜜、杜琼杜姐,笑盈盈地在上班时间陪她逛街…… 胸口差不多就要爆炸了。 “哇哦,曼曼你最近加料了!” “你们真够了啊,小心假死变暴毙!” 杜琼挽住钟曼的胳膊,拿出与年龄不太相附的劲头儿,笑嘻嘻地粘着她:“ZM历史上暴毙得还少吗?不过你说的对,我们确实够了……” 说着,杜琼就开始叹气:“ZM又不是专业的直播网站,为什么要承受这种压力?” 钟曼一脸嫌弃:“典型的资本式的便宜占尽、责任踢开的发言。” “姐妹,资本也有小鱼大鱼的好吧?现在水太深了,我们只能是战战兢兢,任大佬们揿扁揉圆,哪有什么便宜可占?到口的流量变现,想送出去都没门路——还指望你这个大粉头帮着说两句好话呢!” “要不要这么夸张?”钟曼作为社会人,吃瓜的同时,不忘撇清,“别吓我,别找我,什么大粉头,我连边儿都沾不上——我这回是要老老实实当粉丝的,就离得远远的看!” “考虑一下嘛,就是帮着递个话儿,求放过……” “你们玩真的?” “要不然,我在上班兼假死时间出来陪你逛街?姐姐我公关不下来你,下步真要去当女公关了!” 钟曼呵呵。 资本也许会探出触角,但绝不可能把重量寄托在一根触角上——如果真当自己好大脸,最后脸面被踩到泥地里,也是自找的。 不过,不过! 那种接受太阳照射、明晃晃、暖洋洋、与有荣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钟曼终究还是过了为他人尖叫的年龄,只是仰着脸,好好体会了一把迷之优越的爽感, “所以说,姐们儿这回是真粉了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当然了不起……你了不起!所以我这位女公关,特意找了钟曼大大肯定感兴趣的门店,支付一切开销!” “什么啊,别在我身上打主意。” 便在成年人半真半假的对话和情感推动下,钟曼被杜琼推到了一个门头颇大的高端门店前: “心度……瑜珈?”钟曼觉得塑料闺蜜这回表现得塑料过了头,“我是宅女哎,又没有要减肥塑形!” “看那个!” 杜琼示意钟曼看门店外面,相当有规格的广告画面: “呼吸的艺术——寻找共鸣者。” 与文字交融的,是相对抽象,却又莫名熟悉的画稿,感觉像是一位少女微昂着头,闭着眼睛,做深呼吸状,似乎嗅探花香,又似乎心向远方。 虽然这个轮廓经过了一些小心机的“艺术变形”,钟曼还是一眼辨认出来。她挑起眉头: “瑞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