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样,他就应该从丁亚琴哪里“借”个几十两银子,暂时离开府城,从长计议。
现在要啥没啥,还成了阶下囚。
他怎么这么倒霉?
...
丁亚琴被两个嬷嬷拖回家以后,就直接锁起来了。
丁亚琴大吵大闹。
丁亚平直接一巴掌打过去:“为了个有妇之夫,在这里大呼小叫,简直丢人现眼!”
丁亚琴气的跳脚:“你们凭什么把他送官?他是读书人,这会毁了他的!”
魏敏芬:“他要是不干坏事,就不会被抓!”
“他什么都没做,是我自愿送的,就算他骗我,我也心甘情愿,每个人都嘲笑我胖,嘲笑我丑,只有他没有!只有他夸我,就算被骗,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可是你们居然宁愿坏了我的名声,也要把他送去坐牢,你们太恶毒了!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妹妹?”
丁亚平暴跳如雷,厉声说:“你还有脸跟我说名声?你觉得你还有名声?”
只要有人说话稍微难听点,或者她觉得人家有那个说她的意思,她就闹。
闹人家的儿子,闹人家夫君,或者闹人家未婚夫,如果对她说难听话的是男人,她就直接缠着那个男人,说人家喜欢她云云。
惹得所有人都对她敬而远之。
报复的目的达到了,但她完全不去想,这样做对她,对家里其他人有什么影响。
本来因为体型,就难找婆家,现在就变得更难找。
丁亚平厉声说:“你在这里好好反省!也别想着去救他出来,没有我和你嫂子的点头,赵捕头王牢头不会把他放出来!”
“张青邈不是什么好人,回头找个时间我陪你去他家乡看看,到了那儿,你就知道他和他家的人的真实面目。”魏敏芬说道。
丁亚琴安分了一晚上,第二天她就去了府衙大牢,花了钱,终于见到了张青邈。
“张公子。”
这一晚上张青邈难受的一晚上没睡,听到熟悉的生意,还以为是自己有幻觉了。
“张公子,你没事吧。”
张青邈这才转过身来,没想到丁亚琴竟然来了。
张青邈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十分激动。
“丁姑娘,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看你的,对不起,张公子。”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不过你还是别来了,来了,我更加说不清。”
“可是我不放心一住在这里,他们打你了是不是?”看到张青邈这满身伤,丁亚琴难受极了。
这是唯一一个不笑她,还对她温柔以待的男子。
向来一点就着的丁亚琴,心疼哭了。
这时,张青邈的狱友调侃说:“小白脸,还真是不挑嘴啊,哈哈哈……”
“你们放尊重一点,对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别把丁姑娘扯进来,她就是长的有福气一些,但是心地善良,不许你们侮辱她!”
张青邈其实怕的要死,他也知道他对昨晚打他的两个狱友这么说话,免不了又要挨顿打,但是为了以后,为了博取丁亚琴的好感和同情,他只能咬牙坚挺了。
结果,话音一落那俩人就对张青邈一顿胖揍!
张青邈昨天刚挨了两顿打,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浑身上下痛的不得了,可是为了不在丁亚琴面前丢人,咬牙硬扛。
其他房间的犯人们也纷纷起哄,。
丁亚琴在牢房门外,一边流泪,一边大喊:“别打了,别打了……来人,快来人啊!”
可是狱卒好像没听到一般,根本没人来。
丁亚琴转身去找了狱卒:“里面打起来了,你们也不管吗?”
“打起来了吗?不知道,没听见。”
丁亚琴气的吐血。
但是张青邈在这,她也不可能去得罪狱卒,害怕他们报复在张青邈头上。
丁亚琴掏出钱给狱卒:“这是二十两,麻烦给他换个单间。”
二十两不是小数目,狱卒拿着银子轻轻的抛了抛,轻笑:“好说。”
随后,狱卒就把张青邈提出来,换到一个单间。
看到一身伤的张青邈,丁亚琴哭的不能自已。
张青邈没想到挨顿打,就换到单间住了,多事觉得这顿打,值了!
“丁姑娘,莫哭。张某还得感谢你,让你破费了,这份情,我真的不知如何报答,监狱这种地方,混乱不堪,以后姑娘莫要来了。”
“都是因为我才让你落到这个境地,张公子,该我说对不起才对,我也没想到我大哥大嫂,对你成见这么深,你一定饿了吧,我带来了一些食物,还有一些银子,你好好收着,有钱才能打点,少受点罪。我在外面也会想办法,让你尽快出去。”
张青邈收下了包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就算我出去了,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