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家里发生的的事情,张玉华等人还不知道。
他们几个人费劲吧啦的轮流拉板车,把张青松送往县城医馆。
没有交通工具情况下,轻装上路都要一个半时辰,他们拉着板车走了一个时辰,才将将走了一半路程。
这一路,徐春妮眼泪都快哭干了,嗓子也哭哑了,她不敢想,张青松若是成了残废,她和孩子该怎么办?
张青松在颠簸中和哭声中终于醒来了。
双腿传来的剧痛,令张青松激动地大叫:“我的腿,我的腿!啊……”
“青松,你别激动,别激动!”张玉华安抚说,“不会有事,我们现在就送你去县城医馆,找最好的大夫,一定给你治好!不会有事的!如果县城不行,我们就去府城,青邈一定可以找到好大夫!”
张庆收也安慰说:“对,青邈的未来岳家一定认识名医,县城治不好,就去府城,不会有事的。”
张青松双眼迸发强烈的恨意,咬牙切齿说:“是唐筱燕,是唐筱燕这个贱人害的我!我的伤是她搞得!这个贱人我要她死!我要她死!”
张庆收和张庆茂都被他这凶狠的样子吓到了。
张庆收觉得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筱燕她为什么这么做?而且她哪里打的过的你?”
张青松闻言,顿了顿,说:“贱人她偷袭我!”
张青松在唐顺坟前想扑倒唐筱燕,强了唐筱燕的事情,当然是不能说的。
张庆收还是感觉难以置信:“没道理啊?她为什么这么做?”
张庆茂:“你是看到了,还是你猜的啊?”
“当然是我看到了!她用剪刀偷袭我,刺伤了我的双腿,等我丧失了行动力,她又从背后偷袭,打断了我的腿,这个贱人,我要她死!我一定她生不如死!”
张青松越说越激动,最后变成歇斯底里的吼叫。
张玉华听到这话,也怒火冲天,咬牙切齿说:“她记恨我们!她搬出张家,跟我们家青邈退了婚,但是她心里还记着这件事,她恨青邈,恨我们张家!”
“现在报复是青松,接下来,报复的说不定我和柳氏,还有青邈!青荷!这个毒妇!当初不是我们张家的庇护,她不可能会安全长大!现在没想到因为这点小事,敢对我们动刀子,对青松下如此狠手!我绝不会放过她!”
张玉华起初也还有点不太相信这件事是唐筱燕做的,因为唐筱燕一个姑娘家哪来的力气,把张青松伤成这样?
可是现在张青松亲口这么说了,那肯定不是假的!
这个贱人,原来他想让她成为张青松的妾,为张家所用,现在……
哼哼!
张庆收和张庆茂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又一个时辰后,中午到了县城的医馆。
“大夫,大夫,快救救我相公。”徐春妮急忙冲到医馆里,大声呼叫。
大夫没出来,医馆的药童倒是出来了,不耐烦说:“别堵着门口,堵着门口,我们还怎么做生……怎么接待其他病患?”
一边说一边走到张青松跟前,先看了眼张青松的伤,说:“伤了腿啊,先把他背到后面诊室去。”
张庆收背着张青松跟着药童去了进了后面诊室,张庆茂留下看着板车。
很快大夫就来了。
检查了伤势之后说:“外伤没什么,主要是骨头断了麻烦。”
张青松急忙问:“大夫,我会瘸吗?”
“那肯定的啊,不过你若是休养的好,加上老夫的独门秘制的药,骨头有可能会长好,以后就算瘸了,不跑,也不大看得出,要是休养的不好,或者用普通的药,那肯定就是瘸了。。”
张青松气的使劲捶床:“这个贱货!我要打断她四肢,我一定要打断她四肢!我瘸了,我瘸了,呜呜呜……”
张青松一个大男人,直接哭出声。
张玉华脸色也十分阴沉。
“大夫我们用好药!求你一定要治好我男人!”徐春妮差点给大夫跪下。
听到这话,大夫心中一喜:“那我先给病人处理伤。”
张玉华一听好药,就觉得不便宜,连忙问:“大夫,这得多少钱?”
“固定腿伤二百文,药钱五两。”
“什么?五两?”
不只是张玉华震惊,其他人也大吃一惊。。
张玉华今天来的时候,把家里的钱全带来了,一共也就是四两银子,其中有一部分是张庆收兄弟俩跟着张青松学艺的学费,有一部分是从张青荷那里要来的。
他们家早就没钱了。
“小哥,我们出来的急,钱没带够,那个药,能不能只卖一半先。”
“行。”大夫答应的倒是爽快。
因为这个药对张青松根本没啥用,他也是能坑几个子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