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礼地问:“方大人,在下有点事想找你谈一下,否换个地方?” * 夜幕降临,晚宴已经始了。 宾客满座的院子里,一道人影从角落里离,无人关注到。 走出热闹的大门外,沈柯长舒一口气,这里有人认识自,完全不用跟一些并不相识的人假意寒暄,省了许多麻烦。 他转头就往张家的方向走,刚走几步,巷子里突然窜出一个身影,从后面捂住了他的眼睛。 沈柯安静片刻,忽然笑道:“以为你了张家,怎么还在这里?” “这么容易猜到吗?”柳述笑着松手,与他一道回客栈,问道,“你找县令聊什么了?” “土匪的事。” 柳述愣了一下,想起那群该死的土匪,是气的牙痒痒,让他沦落到身无分文的地步。转念一想,若是有经过土匪一劫,他大概永远也不会认识阿柯。 “前几日在客栈里听闻其他的人说,最近土匪有动静了。玉米熟了,这群土匪始偷抢庄稼。收成一少,农民们家里就难熬了。”沈柯说。 “难怪慧伤说最近来讨粥的人越来越多了,这事县令怎么说?” “说是会派人追捕土匪,但愿是说的。”沈柯顿了顿,神色晦暗,“打听过,这群土匪已经不是一两次作案了,官府迟迟有捉拿归案。一问就是在追捕了、地形偏僻不抓、有消息就通知他们......” “那看来这次你也多半是白费口舌了。”柳述耸耸肩。 “如果是白费口舌,那就只能多跑跑腿,往上呈报了。”沈柯说。 柳述侧头看了他一眼,竟从他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了些许的含义,就像是,他早就做了这个打算,只是在等候县令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了。 但他无权无势无钱,县令想捏死他就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你想做什么都行,陪你一起。”柳述说。 沈柯眼眸流动,侧目盯着他的侧脸,街上朦胧的光照在他的脸上,长睫在落下一点浅浅的阴影,遮挡不住他眼里肆意的笑容,他不自觉多看了几眼,才缓缓勾起嘴角:“。” 街上有些热闹,比起村里的夜晚的来说就显得生动玩多了。沈柯突然放缓了脚步,不知想到了什么,扭头问道:“你想逛逛吗?” “逛哪?”柳述问。 “哪里都行,有你想逛的地方吗?” 柳述本想说有,这小镇什么值得逛的,正当他拒绝时,猛地反应过来,这是他们两个人一起逛呢,培养感情的大时机! “那们就随便逛逛?” “。” 柳述和他一起在街上闲逛,原本无趣的街道也变得不一样了,光是就这么瞎走一通,也觉得有一番乐趣。 当他有意无意地踩沈柯影子的时候,方突然停下来,转头看着他。 他心虚地抬起头:“怎么不走了?” “你和慧伤、张默阳他们出玩的什么?”沈柯问。 “啊?”柳述转了转眼睛,发现一个说得出口,讪讪笑道,“玩什么,也是瞎逛。” “的?”沈柯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说的话都会当的。” “......”柳述头一次感受到撒谎是件费劲的事! 一看他心虚的表情,沈柯就知道他和张默阳他们偷偷玩的了,还不想让自知道。 “是不是赌坊了?” “绝有!”柳述顿时挺直了腰板,“的,上次你说过之后,就再也有过赌坊了!” “哎哟,客官,你来了?”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位妙龄女子,穿得凉爽,伸手就拉柳述,“今日怎么不是带张公子来了?” 柳述大惊失色,这不是那个花魁吗?他抬头一看,前方赫然就是那座青楼! “客官??”沈柯眼神幽幽,声音凉凉。 柳述:“你容狡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