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红了。” “是、是啊。”柳述心虚地笑了两,把收回来,红着脸摸了摸自己,“好了,不酸了,谢谢。” “你们方才是去哪了?”沈柯又问道。 “就......在镇上随便逛逛。”柳述搔了下脑袋,没敢看他。 “逛好了吗?”沈柯抿了抿嘴,含笑道,“要不要我陪你去重新逛逛?” “不不不,完全不用!”柳述可不想带这乖孩子去青楼玩,何况他还在沉浸在自己少男心事里,压根没注意到沈柯在听到这句话后,眼里闪一瞬即逝失落情绪。 这,外响起一阵锣鼓,周人都探头去瞧发了什么事,沈柯和柳述看向窗外。 只见街上有个官兵,一边敲锣一边喊:“明日举办金簇节,胜者可领十两赏银,参加人速来登记。” “金簇节是什么节?”柳述问沈柯,沈柯摇头,并不知晓这个节日。 还是跑得气喘吁吁张默阳告诉了他们答案,他一门,就不停地喘气:“你小子,说跑就跑,害得我一通好找。要不是碰到慧伤,他说你可能回来了......” “慧伤呢?”柳述看向他身后,空无一人。 “在楼下报名呢。”张默阳拿起茶壶,直接灌了几口茶水,才长出一口气,说道,“金簇节是我们这里独有节日,其实就是射箭比赛罢了。县令儿子爱骑射,想找群人一起玩,是突发奇想,每年在这几天组织一群人陪他一起比。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但后来越来越多有钱有势人人加入其中,往这比赛里投钱,才举办越来越隆重了。” 沈柯皱起眉:“这不是滥用职权吗?没人管管?” “谁去管?咱们这天皇帝远,县令就是我们能碰到权了,不想中有难,就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吧。何况这个比赛不算完全没用,毕竟是有十两银子,这不比那些庄稼汉种几个月田来得更爽快?”张默阳说道,“还有不少人提前练习,就为了拿奖呢。” “那你参加吗?”柳述问。 “你看我差那十两吗?”张默阳哼了一,得意地抬起下巴,“我们提供比赛场地,所以我是座上宾,只负责看那些人比赛而已。” “难怪你说这是好事,官商勾结。”柳述一针见血道。 “没办法,我们要是不同意,有人是争着要提供场地和其他东西,这可是跟官府合作大好机会啊,你不懂。” “呵。”柳述心说小爷我懂得可比你多多了,所以才不待见官府,做官府舔狗还不做个快活纨绔。 柳述突然看向一直保持沉默沈柯,想到以后对方多半是要参加科举,等入了官场,阿柯会不会变成他讨厌模样呢?那该怎么办?他还要不要跟阿柯成亲,孩子跟谁姓...... 咳,好像不能有孩子了。 很好,一个难题这么快就解决了。 “你在想什么呢?”张默阳见他表情一会阴一会晴一会色眯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会是在想什么变态事吧? 沈柯望了来,柳述立马恢复原状,故作镇地问:“慧伤怎么去报名了?他是会射箭,还是想要十两银子?” “想要银子,但不会射。”张默阳说。 “那他报什么名?” “他给你们报呀,你们不知道?” “什么!?”柳述大吃一惊。 “他说,这是你们赚钱机会,不报白不报,反正每年都有很多去碰运气人,还能捞到一顿免费午餐呢,午餐有其他商人提供,美其名曰是回馈百姓,实则是拉拢县令。” 柳述:“免费?行。” 张默阳:“......” 这就屈服了?刚刚还气得想冲出去打人架势呢? 柳述跃跃欲试地搓:“阿柯,咱们就去尝尝这丰盛午餐吧。” “好,我正有此意。”沈柯微笑道。 张默阳看着他俩这无缚鸡之力样子,决把妹妹带去看戏,让她好好瞧瞧,男人光长一张脸是没用!说不还能在赛场上找个不错男人呢。 翌日一大早,柳述和沈柯就收拾好行头,由慧伤带着他们去入场了。 地址选在城门外空地上,环山,两旁搭了一些大帐,供官府人员和一些商人休息观看,张默阳兄妹俩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