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
耿国安悄悄的向庞学使了一个眼神。
庞学接收到了。
是要开始说了吗,庞学心里还是很紧张的,毕竟这个事情一说出去,石中元肯定会大发脾气。
可是如果不说的话,就这么一直内战下去吗?
庞学现在已经背上了败家子以及卖国贼的名声了,他可不想再这样下去。
“石委员长,最近团民会那边不知道围剿的如何了?”
“哦?”石中元很是疑惑,庞学竟然关心起围剿团民会的事情来了。
当然庞学关心围剿情况,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如果已经围剿的差不多了,那么自己
可是如果没能围剿成功,或者说进展缓慢,那就要另当别说了。
“洪冬泽指挥下的团民会非常的狡猾,几次围剿都不能成功。”
“最近我施了一计利用鼓靶场想引他们来攻打,可是……”
石中元说到这里时是十分的生气的:“哼,本来我得到的情报,说团民会全员通过了此项作战计划,可是却被洪冬泽一人力挽狂澜了。”
呼——
石中元鼻孔中出着气:“他娘的。”
“娘希匹。”
“玛麦皮的,真的是。”
啪——
石中元想着这里就拍了一下桌子,显得十分的生气。
“团民会只要有洪冬泽在的一天就很难除掉,前不久通吾镇本来可以抓到洪冬泽,也被他跑掉了。”
“当时我就把营长以下的所有当天职守的全给毙了。”
庞学听到石中元说的这个话,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因为石中元说这个话其实也是说给自己听的,意思很简单,听我的话顺我的意,做的好事情,那就可以活命,如果做不好做,那就只能被枪毙。
所以此时的庞学也更加的紧张了。
耿国安肯定不能说,耿国家是一步暗棋,是不可能站出来劝和的,所以这个事情只有庞学来说。
“委员长,我有一些想法,想跟你探讨一下。”
“庞学啊,有什么你就说,你跟我啥关系,随便说。”
石中元显得很大气,显得他跟庞学关系很好。
可是越是这样,庞学越是紧张:“就是最近西京的学生们闹的很厉害,还有一些老百姓也闹的很厉害,他们都主张抵制内战。”
“我……”
啪——
“不行。”
“你不要再说了。”
耿国安吓的立即就站了起来,而且还站的笔直。
“庞学啊,你这是妇人之仁,项羽是怎么败的,你没有读过历史吗?”
啪——
又是一记重拍,桌子上的碗都哐啷哐啷的作响:“妇人之仁,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呢。”
“攘外必先安内,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你竟然还跟我提这样的话。”
石中元坐到现在的位置其实早就可以控制自己的脾气了,他发这样大的火,说白了就是为了堵庞学的口,让庞学再也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庞学啊,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你怎么能说出这么让我感到愚蠢的话呢。”
“洪冬泽是什么人,你比我更了解他吗?”
“我告诉你,我比你了解洪冬泽,他比任何一个军阀头目都让我担心,你看百濮的郭兴德,蜀地的吴光远我对他们动兵了吗?”
“这些人在我看来都不足为虑,为什么我对洪冬泽那么上心,因为我知道他不简单,因为我知道我不能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每一次围剿发动了多少兵,你知道吗?”
“那么多的兵都没有把他们剿灭,这还不能说明他们的强大吗?”
“抵制内战,这只是他们用来喘息的口号,我还不了解洪冬泽,我敢让他们喘息吗?”
石中元越说越是激动,吓的一旁的耿国安,站着都很是害怕。
要知道石中元可是现在新国的首脑级人物,只要他一句话,管你是谁那就可以直接枪毙。
有罪没罪还不都是石中元一句话的事情。
皇帝虽无,实际石中元依然跟皇帝一样的身份。
“你看我去剿缅系燕文栋了吗?”
“你看我去剿韩系尹照悦了吗?”
“你看我去剿赵系敖建安了吗?”
“都没有嘛,这些人的兵力还不比团民会多吗?”
“说白了,他们都不足为虑,只要我想剿那都是很轻松的事情。”
“你还不明白吗?”
石中元的火气发的很大,就连庞学也不敢说话了。
他没有想到他只说了那么一句,石中元就发这么大的火。
看来这个事情还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