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我干什么?”
“你该拦他们呀。”
卫欣愉对着蔡平就发着大小姐脾气。
“大小姐,我的大小姐呀,人家是警卫,你这样擅闯,人家是真的会开枪的。”蔡平苦口婆心的劝着。
那个表情呀,有一种苦说不出来的感觉。
“哦。”卫欣愉好像也意识到了。
“大小姐,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呀。”蔡平又继续的说道。
“好了,好了嘛,你不要说了,我现在要进去找吴光远。”卫欣愉的动作与表情都显得很是烦躁。M..
“大小姐,这样可不可以。”
“我们让他们去通报一声。”蔡平想了一下说道。
“你去,你去。”卫欣愉才懒得跟警卫说话。
于是蔡平只好独自走过去向警卫们说道:“几位,我们想见一见吴团总,不知道可不可以通报一声。”
“吴团总,刚刚才睡下,现在任何人都不见。”
站在老远的卫欣愉一听,就来气了:“你骗谁呢,现在才睡,你现在才睡吧。”
“吴光远,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
“你姑奶奶来见你了。”
可是吴光远昨天晚上实在太累了,睡得正香,根本就没有被卫欣愉的话语喊醒。
“嚷什么嚷,我说了,吴团总刚刚睡下,你听不到吗?”
蔡平见警卫也是来气了,忙询问是怎么回事。
“吴团总,昨晚上好像一直在写东西,写了一晚上,刚刚才睡下。”
警卫的话说完后,蔡平是明白了。
于是蔡平又把卫欣愉拉开了。
“真想进去。”
卫欣愉忙点着头。
这事对于蔡平来说其实并不难,前面有警卫,那就后面呗,后面是高墙,但是对于蔡平来说,小问题。
接着蔡平带着卫欣愉来到了吴光远住处的后面。
高墙紧靠吴光远的住处,而吴光远住的房子又是那种带天窗的,山寨的房屋是这样的建造的,一个原因是为了透气,二个原因是为了透亮。
蔡平想的主意就是他们从吴光远房顶的天窗进去。
他让卫欣愉爬在他的背上,他背着卫欣愉,接着,蔡平双脚一跃就跳上了高墙,然后蔡平轻跨到高墙对面的屋顶。
嘘——
蔡平提醒着正高兴的卫欣愉不要发出声音,以免惊动了前院的警卫。
接着蔡平轻轻的将卫欣愉通过房子的天窗送进了屋里。
咚——
咚——
两声响,一个大点声,一个小点声。
“什么声音?”屋外的一警卫好像听到了一些声音。
“多半是吴团总翻身吧。”另一名警卫猜测着。
蔡平用食指放到嘴边让卫欣愉不要发出声音。
二人都看了一眼正在睡觉的吴光远。
卫欣愉看了一眼吴光远后,就想看看吴光远昨天晚上写了什么,桌上一大堆的纸。
二人走近拿起桌上的纸就不停的看了起来。
二人是越看越心惊。
越看越觉得吴光远就是一个神人。
就是这个毛笔字,好像有点太丑了。
但是这毛笔字虽然丑,却也有一种英勇气在里面,一看就是军人写的字。
此时的蔡平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吴光远,他心中在想:“这个人原来有这么崇高的志向呀。”
有一句话叫做“英雄相惜”,或者说叫“英雄相吸”。
此刻的蔡平突然在心中生出了一种敬重吴光远的心情。
而卫欣愉呢?
在她看到吴光远写的这些东西后,虽然看起来还没有写完,但是她发现原来吴光远不是一个只是说说而已的人,而是一个真正的“实干家”。
对于做过学问的人,他们最知道要写出一些学问来是多么的难。
你搬砖,你可以一直搬,但是学问这种东西,那就是思想。
思想如果被禁锢,你很难有突破。
而且写出来的东西,也没有太多的意义。
可是吴光远写的这些东西就不一样了,完全是给卫欣愉打开了另一扇门,另一扇窗。
好像人们一直苦寻的东西,就摆在你的面前。
这些思想,这些理论,这些追求的东西不正是眼下新国人求之而不得的吗?
她的同学们天天嚷,天天吵,还团结在一起,天天在大街小巷拉横幅,可是她的同学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改变。
可是吴光远写的这些东西里,却有改变的方法。
旧朝是推翻了,可是旧朝的思想还没有推翻。
资本当道,百姓依然受苦。
如今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