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大夫?”赵穗穗见大夫诊完脉,便急急的问。
郎中站起身来,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位姑娘刚刚生产完不久,本就是有血崩之势,再加上舟车劳顿,情况很是危急,但是眼下这个情况……不应该啊。”
他再次摇了摇头,总觉得这里头还有什么猫腻。
“麦麦生产的时候就是早产加难产,情况很危机,大夫说以后很难再生育,后来路上因为颠簸伤口撕裂了,所以我们就在同乐镇找了个大夫看,昨夜喝过了药,今日却更加严重了。”夏氏连忙开口说道。
郎中听了这话,不由得觉得更奇怪了:“既然已经让人看过,寻常的郎中也知道应该先行止血,稳住伤口,再行静养,,只要妥善用药就绝对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才对。”
“我还要再看一看药方和药渣,才能下结论。”郎中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夏氏听了,赶忙拿来了药方还有药罐子。
郎中看了看药方,见上头都是最常见了药了,也是对症,应该让人的身子好起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