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张侬挑眉。

刘明这才知道什么叫做真人不露相，立刻跪在了地上，眼里都充满了崇拜的神色：“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起来吧。”张侬是不愿意显露自己的真本事的，即便是面对着刘明也是有所收敛，“你既然过来拜师学艺，那我便不能叫你来回跑，西厢还有间空院子，你便住到那里去吧。”

他的武艺已经彻底叫刘明信服，他的话既然也叫刘明照做。

只是，刘明并没有急着到自己的院子里头去，而是凑上前来：“师父既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什么不跟着我表哥到衙门里干，整天种地能有什么出息？”

“怎么就没有出息？”张侬反问一句，“要是没有他们种地，你吃什么喝什么？”

“我……我……”刘明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做答，尴尬的挠了挠头。

张侬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头：“听闻你也是穷苦人家出身，想来应该更能体会他们的心酸和苦楚，都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即便是种地，也是靠自己的双手吃饭，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