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烂你的嘴。”
“那你担心个屁,你和你家郑局座哪个基因差,安啦,帮我上点心尽快把钱批下来,不然不赶趟了。”
“别光看我,你自己也使使劲,向院里提一提带研究生的意愿,手上一个学生都没有,院里批准你这个项目容易被人说闲话。”
“行,我上院里请愿去,三到五个随意,只要院里敢安排,往我这里塞八十个非全(非全日制,不占招生名额)也成。”
任霞摆摆手,不耐烦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赶紧走。”
……
忙完项目申请的事,南易又闲了下来,周六上了一节课,他又有了六天半的闲暇时间。
岩振华那边发来消息,神府的基本情况摸清楚了,也听到了一点范成章和范立辉的小道消息:从办私人洗煤厂开始,又买下了神府能源集团的边角煤区,当地人都叫他“煤炭诸侯”,并在当地流传着一个范成章或范立辉随手送人路虎的传闻。
南易给的回复是“深挖”二字。
如果仅仅是挖煤卖煤,南易相信范成章一定富得流油,但有“诸侯”这个外号,多半是把手伸进了当地煤炭资源的分配中,这就可大可小了,假如范成章的野心很大,搞什么多元化经营,这会很可能已是外强中干,捋一捋,一屁股烂账。
也有可能和当地的权力资本对上,人家已经在挖坑准备把他们父子都给埋了。
无论是哪种,以前不联系,现在来认儿女,动机都不会太纯。
南易已经在心里认定范成章将死之说是无稽之谈,对方想要的是把范红豆引过去,晓之以理或威逼利诱,甚至直接迷晕了送谁床上去也不是没可能,单身美女富豪,多诱人啊。
“范成章啊范成章,你最好还有一点当父亲的样子,不然,对不住咯。”
墨尔本。
一栋Hoe客厅的沙发上,范千叶搂着一个女人正在接吻。
忽然,他的笔记本电脑发出了提示音,他罔若未闻,继续他的动作。他的女伴却是把他推开,“Chizoba,你先看邮件,我去洗个澡。”
“OK。”
范千叶放开女伴,拿起茶几上抽了一半的雪茄点上,手指在触摸屏上摩挲一下点亮屏幕,点开邮件,刚看第一行就知道邮件是谁发来的。
“南易,南叔叔,好久没听到你的消息了,王八蛋,把我流放在墨尔本。”
范千叶咒骂几声,继续看邮件。
虽说他对自己从小被送到墨尔本有点不满,但说到怨气并不算太大,毕竟他在这里好吃好喝,没受过半点苦。
不过,等他把邮件看完,怨气和怒火从心底升起,撩起烟灰缸就往地板上砸,“王八蛋,真他妈王八蛋,现在想起我们了?你怎么不早点死啊?”
好一通发泄,他才看着邮件正文里的数字,拨号,打出电话。
“喂,你想让我做什么?”
另外一边,南易淡淡一笑,“跟我说话客气点,我不欠你什么,反而,你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可以说是我给你的。”
范千叶顿了顿,“好,南叔叔,你想让我怎么做。”
“以投资的名义回国,去神府接触一下范成章,从正面探听一下他的真实情况,最好是以大投资商的名义回来,你是聪明人,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吧?”
“需要这么麻烦?还不如我找两个人干掉他。”
“废话就不要说了,国内不是澳洲沙漠,杀个人埋个尸,一百年都未必能找到。他是你亲爹,你想做到哪一步我不管,但一定要用合法的手段。让我看看你在墨尔本都学了什么本事,如果表现不错,我给你一个更大的舞台。”
“我安排好就回去。”
“好,再见。”
过了一天,南易刚起床的时候,葛翠竹给他打来电话,不等他说话,葛翠竹就急切地说道:“猫死了,肾衰竭,刚刚出来的结果。”
南易揉了揉眼眶,“什么产品做的测试?”
“猫粮。”
“施国丰呢,拉他入线。”
“等等。”
没两分钟,南易便听到施国丰疲惫的声音,“南先生。”
“施国丰,你日子过得太舒坦是不是?三月份已经让你把集团所有的产品检测一遍,你告诉我没事,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施国丰沉默了一会,忿恨道:“南先生,现在的情况比以前复杂,我下达的指令不是谁都会听,有的是人阳奉阴违。”
“错怪你了,这个问题以后再处理,先说眼前的事,同批产品的去向有详细记录吗?”
“有,是最近发出的产品,七成左右很容易召回,剩下的三成比较麻烦,两成发往了美国,半成发往法国,还有半成在国内。”
“到岸了?”
“还没有。”
南易舒了口气,“没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