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影业麻雀虽小,但五脏要俱全,南易只会给它注入起步资金和一定的圈中人脉,其他的什么都不会给。
从商住两用楼聊到饭馆,南易和谢永川、谢薇薇两人聊了很多,把他对师父影业的期许和大致的设想通通说了一遍,同时也给予两人最大的权限,让他们放心大胆地干,不要有任何顾虑。
饭后,又和赵晴儿单独聊了蛮久,交代一些问题,比如京城这里的师父影业只是一个架子,经营流水走伊克昭盟的师父影业“影子”公司,因为那边有税收优惠政策,又比如企业经营活动中容易遇到的一些问题,工商、税务、人力等等。
还重点讲解了企业经营活动中容易出现问题的环节,以及哪些岗位可以通过何种方式贪公司的钱,什么程度可以容忍……
诸如此类,填鸭式的灌输给赵晴儿。
临了,又给她解释法人代表的意义,以及师父影业的法人代表过段时间会换成她的名字。
给她点紧迫感,也给她戴上紧箍咒,免得她在心理上不把公司当回事。
两头都交代了,南易随即把师父影业的事情暂时放下。
第二天。
南易掐着点,在晚饭的饭点来到静茶馆。
一进茶馆,就看到阿静坐在一张桌前,手里拿着饭勺,正从电饭锅内胆里打饭。
南易上前,从阿静手里拿过饭碗,直接挨着她坐下开吃。
阿静给了南易一个白眼,“南哥,别客气,当自己家一样。”
“别,我还是客气一点,阿静啊,跟厨房说说,菜够了,不用再做了,吃不完浪费。”
“吃死你。”阿静又给了南易一个白眼,重新给自己盛了一碗饭,“怎么来这么早,你们不是约在七点半吗?”
“反正要过来,干脆早点来,在你这里蹭个饭。”南易接过阿静递给他的汤,顺便在她手上卡了点油,“真该死,徐娘半老了,手还是这么嫩。”
“我的大腿更滑,要不要摸摸?”阿静给了南易一个暧昧的眼神。
南易讪笑,“改日吧,先吃饭。”
类似的玩笑只是南易和阿静两人见面的日常,谁也不会当真。
阿静还是干原来从中穿线的拼缝生意,有分寸,知道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而且做事地道,都是奔着双赢去,人脉日渐丰益,所以,十几年来,她的同行走马观花般来来去去,而她一直屹立不倒。
吃饭时,两人没怎么说话。
食讫,阿静亲自拿来泡茶的一干器皿,给南易泡了一壶金罐茶。
金罐茶是陆羽茶业炒作出来的产品,一罐40克茶叶,里头装着10个小盒,终端售价3998,出厂价1950,给销售商留出2000多的利润空间。
茶是好茶,茶树种于山巅,吸收日月之精华,种植之地从未被化肥、农药污染,平时的病虫、土地营养的调控只用走生物路线的药剂,东西绝对是好东西,只是价值虚高,成本的大头在营销。
静茶馆的茶叶由陆羽茶业直供,各种好茶皆有,阿静不泡其他,偏要泡金罐茶,摆明了是对南易的一种暗讽。
对待讽刺,最好的回击就是真诚。
南易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嗓子湿润后吐槽道:“金罐茶不是好茶,一克茶叶的纯利润只有二十块出头,钱都被别人赚走了,今年上半年再看看情况,要是还没什么起色,我打算放弃了。”
阿静给了南易第三个白眼,她是京津两地的金罐茶总代,就是南易嘴里的别人,靠着销售金罐茶可是没少赚。
“南哥,你非要和我一个弱女子一般见识?”
南易嘿嘿一笑,“前天残联刚上我那给我颁发了精神残疾四级证书,还给我留下一桶油两袋面,我现在也是弱势群体,你信不信我咬你两口,派出所不逮我?”
“怎么不办个二级啊,四级没补助。”阿静揶揄道。
“我有工作,好几千一个月呢,能养活自己,不能给国家增添负担。”
“哈哈哈。”阿静乐道:“南哥,你想笑死我啊。”
南易轻笑一声,转头打量茶馆的陈设,“你可以啊,十来年了,也不说重新装修一下。”
“东西旧一点才有韵味,不少茶客就是冲着这股韵味来的。”
“靠茶客能收支平衡吗?”
阿静这里不仅有找路子的假茶客,也有单单来喝茶的真茶客。
“一个月能挣一两万,我知足了。”阿静说着,忽然话音一转,“南哥,第一驾校的股份能让一点给我吗?”
南易转回头,凝视阿静的脸,“哪一边?”
当年,雪山信托投资章奕铭搞驾校,在驾校的正常业务之外,还有一块有联系但又独立的囤地业务,两边分属不同的公司,并没有隶属关系,只是大股东重合。
“奇偶地产。”
“可以谈,但是没优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