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牌局上的皇室王子(3 / 4)

了一眼公牌,犹豫了好一会,南有穷才扔出五万的筹码,“我跟。”

下一位说话的玩家是穆巴达拉的莫卡拉布,他没有南有穷的纠结,非常爽快地扔出五万的筹码,接着又扔出十万,“我加注。”

“牌很好?”穆海里瞄了莫卡拉布一眼,无所谓地扔出筹码跟上。

南有穷再次纠结了一会,在艰难中下定决心跟上。

表演是南家人的必修技能,从南易往下数,斯嘉丽、范红豆、南若玢等等,都有过进修表演学的经历,起点孤儿院也有开设表演课。

学习表演倒不是为了坑人、骗人,只是为了增强内心伪装的厚度,免得脸上开着直通内心的高速路口,被别人一眼看穿底牌。

三家都已跟上,荷官发出第五张公牌,把牌局带入河牌圈。

第五张公牌是红心K,连同前面四张,分别是红心5、黑桃5、方片J、红心9、红心K,南有穷手里的葫芦已经是能够组成的最大牌型,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莫卡拉布掀开底牌看了一眼,接着面无表情地扔出二十万的筹码,嘴里淡淡地说道:“牌不错。”

“我不信,加五十万。”穆海里嘴里说着,手上扔出七十万的筹码。

南有穷拿起自己的底牌再次看了一眼,看完直接面无表情地说道:“All。”

前面犹犹豫豫,现在却是如此果决,这会给另外两人造成一种他之前一直在搏牌,而现在搏到的假想,当然,莫卡拉布和穆海里未必会如此解读。

德州扑克本就是一种比较成熟的玩法,职业比赛较多,催生了不少职业选手,各种策略都被研究得明明白白,南有穷的伎俩在德州扑克的牌桌上算不上有多高明,但在现在的牌桌上却很有欺骗性。

理由很简单,这是一场业务牌局,三个人都不在乎筹码所代表的一点小钱,在乎的只是输赢本身所带来的乐趣,以及交流。

“我只有三条,不跟。”莫卡拉布轻笑一声,盖上自己只能组成一对J的底牌。

“莫卡拉布,你的胆子太小了,我跟。”穆海里掀开自己的底牌,“J、K两对,亚当,开牌见我。”

南有穷掀开底牌,笑道:“不好意思,葫芦。”

“啊哈,被我猜到了,亚当你果然有大牌。”莫卡拉布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穆海里,略带一点揶揄之色。

穆海里不以为然,开牌之前他已经想到自己可能会输,但他还是坚持看南有穷的底牌,因为他需要总结南有穷打牌的规律,进而分析其性格。

在筛选以对为主导的投资项目时,他会优先选出掌舵人十分精明的项目,然后再挑选掌舵人是蠢货的项目,各方面都比较一般的直接不予考虑。

精明的掌舵人能保证项目较高的成功率,这种投资非常值得一投;愚蠢的掌舵人本身就可以成为一个项目,也非常值得一投,签一份对赌协议,成与不成,都能吃到一点肥肉。

在穆海里先入为主的认知里,亚当大概率是精明之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亚当家族早就在迪拜进行投资,在自己长辈刚从苦哈哈往暴发户转变的过程中,人家只是派了个日本女人掌管迪拜的投资……掌管这个词不太准确,或许用监管更合适一点,一年只会去迪拜一两趟,最多就是监管。

相对自己而言,亚当家族是“OldMoney”,窥迪拜的冰山一角,就足以看出这个家族的精明,明显是家族接班人的亚当又怎么可能是蠢货。

第二副牌一开始,三人的注意力都从牌上转移几分到谈话上,先聊女人,从好莱坞到科威特,再到埃及,避开对方的敏感区域,又在审美范围之内,对各色人种女人的唯美之处进行了探讨。

聊完女人,接着又是聊美食,你说骆驼、羊,我说飞鸟、山菌,好不热闹。

随着牌局的继续,话题也从无关紧要转移到经济,从国际大格局说到东南亚局势,又说到了上一次的经济危机,以及危机之后,东南亚各国的经济模式之转变。

穆海里:“亚当,你的投资重点是哪个国家?”

南有穷:“老挝。”

“为什么是它,老挝的经济不发达,对电的需求并不大。”莫卡拉布说道。

“到今年,老挝的革新开放已经是第二十年,相比越南,它的发展速度并不快,但是由于地缘的关系,老挝吸引了不少华国的投资。

去年我去了万象、巴色、琅勃拉邦、沙湾拿吉这几个老挝的主要城市,考察了各地的经济开发区,对用电的情况做了深入了解,只有在雨季,企业的用电才有保障,一旦进入枯水期,随时有可能会停电。

电力供应稳定是老挝急需解决的问题,电的问题不解决,老挝的经济根本无法再往前发展。

考察过经济开发区,我又实地走访了老挝水利资源非常丰富的几个地区,在途中,我注意观察了老挝的山地和平原地带,发现老挝具备发展光伏发电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