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尚美站起,冲南易鞠躬,“伯父,会长早就向我解释过,我不会在意。”
“如果你愿意,可以称呼我阿爸几。”
边尚美闻言一喜,连忙再次鞠躬喊人:“阿爸几。”
南易向下压了压手,“坐下,把你想说的说出来。”
“是。”边尚美坐下后,说道:“阿爸几,下一家要倒闭的企业应该是起亚集团,它的财务状况非常差,已经很难维持。”
“从财阀被扶持以来,每过五年,十大财阀的排名总会发生变化,有新的进来,老的被踢出去,一直没变的是亖星、lg,上升势头比较好的有sk、乐天、现代,这一次洗牌,也很难被洗出去,或者应该说,洗牌会由他们几家发起。
家骏,除了乐天,其他四家多走动走动。”
“阿爸几,为什么乐天被排除在外?”南家骏问道。
南易蹙眉道:“乐天是从日本发展起来的,我个人不喜欢,本就不可能每家都交好,我按照个人喜好排除一家,有问题吗?”
“没有。”
“很好。”南易指了指边尚美,“尚美,明后两天你不用跟着我,做一份南韩未来两年的经济预测报告书给我,我们大后天再接着讨论,用心做,报告书会影响你的评估,进而影响你的股权数字。”
“是,阿爸几,我会用心做。”
“吃饭。”
吃完饭,南易坐到别墅的花园里看报纸。
今日无风,又生了篝火,虽是春雪皑皑,但一点都不冷。
二楼,南家骏和边尚美站在阳台上,俯视着花园里的南易。
“会长,阿爸几身边总会带这么多保镖?”
“阿爸几说他自己胆小如鼠,不喜欢以身犯险,一直很注重自身的安全。对我们也是一样,出来做事以后,都会配一队保镖。”
“我发现阿爸几的身体很好,从早走到晚都不用歇息。”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是阿爸几常说的,无论做什么,都需要一个好身体,哪怕是当一名浪荡公子。在家里(起点孤儿院)我们一直有接受格斗和射击训练,也会经常进行越野长跑,用阿爸几的话来说,遇到危险要有逃命的本事。”
南家骏嘴里说着,会心一笑,回忆起当初。
“为什么不是反抗?”
“为什么要反抗?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逃脱危险,事后有的是办法展开报复。匹夫之勇不可为,只要有一线生机,跪着也要求生,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可能。”
南家骏抬腿往放在阳台栏杆上的红酒瓶一点,瓶子纹丝未动,瓶口却被他给踢飞,在他的鞋尖闪过一道银光。
“我……”
南家骏的话还未出口,花园里的南易已经抬头叫骂,“啊,西巴,小兔崽子,给我滚下来,砸到我了。”
“阿爸几,不是我,是尚美。”
“……”
夕阳西下,套利人在天涯。
近黄昏,曼谷的街头,一名谢顶的中年白人在两名泰国政府安保的陪同下浏览着繁华景象。
这名中年白人叫阿米尼奥·弗拉加,履历很不简单,1981年,他获得里约热内卢天主教大学的经济学学士、硕士学位;1985年获得普林斯顿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在其早期职业生涯中,他曾在所罗门兄弟公司和garantia投资银行任职。
弗拉加曾任教于里约热内卢天主教大学、热图加尔斯基金会的经济学研究生院,哥伦比亚大学国际事务学院和沃顿商学院;他是“三十人小组”和外交关系理事会的成员,并担任多个非政府组织董事。
1991年至1992年,他曾担任巴西央行国际事务司司长一职,1993年起,他跳槽到纽约的索罗斯基金管理公司,担任董事总经理(索罗斯不只一个量子基金)。
如果用上帝视角去看,再过两年,他还会担任巴西央行行长。
不管怎么说都好,弗拉加肯定是国际上一位很有知名度的经济学家,而他之所以出现在曼谷,自然和他目前的身份有关。
基于他在国际上的身份,对他的到访,泰国银行派出一位副行长负责接待,双方还展开了一场也许开诚布公的谈话。
在谈话中,弗拉加直言不讳地指出泰国的经济存在种种问题,一方面,政府若是决心保护货币汇率,必须维持较高的利率来吸引到足够的资金。
另一方面,因为泰国国际贸易账户存在数额不小的赤字,加上银行系统的不稳定性,使得货币贬值和较低的利率更有吸引性,因此,泰国方面必须要在两者之间把握好平衡,否则会落到一个比较危险的境地。
也许是弗拉加的学者风度,让接待他的副行长放松了警惕,面对弗拉加,他浑然忘记弗拉加是供职于华尔街顶级掠食机构的经济学家,副行长坦诚承认,泰国已接受任何被证明可以保持其汇率在指定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