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热情洋溢地说道:“南同志,好久没见了,上个月我去京城出差,上南同志家拜访过刘经理,不凑巧,南同志你不在家。”
“刘贞已经专门打电话把这个事情告诉我,林行长,对不住,真对不住,林行长下回上京城,不妨早点告知一声,我好亲自下厨,提前准备好筵席。”
“不敢,不敢,怎敢劳驾南同志。”林志斌眼睛一眯,眼角流淌出的笑容与两颊洋溢的左右方面军胜利大会师,笑头攒动,放声高喊“弹弹弹,弹走鱼尾纹”。
“要的,一定要的,刘贞在景安的时候,还多亏林行长的照顾。”南易说着,故意朝林志斌边上疑似叶美兰的女人看了一眼,然后歉意地说道:“林行长你有应酬,我就先不打搅了,等会我再去你那边敬一杯。”
“不敢,不敢,还是我给南同志敬酒……”林志斌往南易身后扫了一眼,认定天仙几人的身份后,才接着说道:“南同志,你刚来?”
“对啊,刚来,听说黄河路新开了一家饭店,场面很大,过来见识见识。”
“南同志来巧了。”林志斌伸手向南易示意一下他边上的女人,“这位就是这里的老板娘叶美兰;老板娘,这位是南易南同志,在跨国大公司当领导,南同志的夫人原来在我们分行和我同为副行长,今年高升,调去总行公司业务部担任经理的职务。”
“娘希匹,林志斌和这个叶美兰到底什么关系,介绍这么仔细,就差直白地告诉叶美兰这条胳膊蛮硬,赶紧靠上去。”
果然,听到林志斌的介绍,叶美兰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双眼亮起青春的光芒,整个人瞬间满身充满活力,上前一步,在界河之前截住南易的右手,“南先生,你好。”
“叶女士,你好。”
南易的无名指感触着对方小指间的柔顺,触感有点异样,不如一般女性之娇嫩,倒像是假发工厂的女工,因为经常撸动假发,指间经受长时间、高频率的摩擦,并沾染护发化学剂,会变得油光发亮且呈现玉面之光滑。
同南易握手之后,叶美兰喊过一个大概是领班的女服务员,吩咐带南易去一张安静的桌子,然后告罪一声,陪着林志斌上楼。
在桌前坐下,南易看着菜单,点了五份22块/位的秘制炖鹿肉、58块/位的佛跳墙,看到188块/位的红烧大排翅直接跳过,这个价格贵了又便宜了,估计是真东西,但品质和量都有文章。
这两年,鲨鱼的日子不好过,身上的零件被好多人惦记着,姜尚渔业未涉及鲨鱼捕捞业务,但一直有在收购鱼翅,最近收购业务变隐秘,但加大了力度,囤积鱼翅的目的很明显。
同时,姜尚渔业又新增了几笔隐性支出,兜兜转转进了几个动物保护组织的账户,隐在暗处为鲨鱼的保护事业出一份力。
保护组织挺卖力,因为他们的抗议,捕鲨船不敢太过公然捕杀鲨鱼,导致鱼翅的价格上涨,有理由相信,鱼翅的价格会高到一个大部分人消费不起的程度。
俗话说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姜尚渔业囤积居奇的背后,实质是在下一盘保护地球环境的大棋,任谁得知真相都会呱唧呱唧。
又点了几样菜,服务员记完单子后走开,南易转头看陈文琴给她的新宠物喂水,他其实一直无法理解养电子宠物和玩偷菜的快感在哪里,看过怀清研究所的理论研究报告后,依然无法理解。
不过,不理解并不妨碍他为这个群体提供服务,糊涂钱该赚还是得赚。
看了一会,南易收回目光,从兜里掏出一张地图,找到金陵路盯着看了一会,又找到了顺昌路。
不论是职工股还是即将对沪星的投资,都不是短时间可以看到回报的,南易暂时想不到适合他的短线投资,只能把主意又打到房子头上。
金陵路沿线有一批老建筑,一楼门面,楼上有民居,年久失修,说拆迁已经说了几年,目前还没开始动作,不过按照沪海的拆迁安置大框架来看,安置房在郊区是肯定的。
南易不打算凭借信息差欺负老实人,只会凭借对房价上涨的大趋势谋求利益,靠信息差盯着老实人薅羊毛,吃相太难看。
所以,金陵路不适合出手。
倒是顺昌路新天地附近,在规划里,那里要建的都是休闲会所和高档公寓,既有新天地的人气,生活方便,又非常清静安逸,适合中老年居住。
新天地在太平桥地区,以顺昌路、自忠路路口为中心是卢湾一街三市(淮海路商业街、打浦桥、太平桥、鲁班路斜土路口)之一,区域性的商业中心所在,春申建筑在那里会运营一个别墅区项目。
南易脑子转着,手指在顺昌路沿线移来滑去,最终手指停留在菜市路上,虽叫路,但是用顺昌路菜市场来称呼会更加贴切,那里就是卖菜地摊的集中地。
“文琴,明天你去办事的时候,带上刚需,我们职工股敢死队再拓展一点业务,你们去这里附近看看老洋房,挑格局和保护得很好的看,或者占地面积大、年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