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某国需要人干脏活的情报组织很可能就会贴上来,要么干点脏活,要么和该国法律去对话。
当然还有一种解决方式,吐出一点利益给该国,去该国投个资,或者第三国的某矿平价卖给该国企业等等,视闹出的麻烦大小而决定要付出的利益大小。
若是两支龟小队登陆嘉年华号,即使对付的是匪徒,也不可能成为解救上千人的英雄,而是会成为南氏又要往外吐出利益的导火线,且因为在太多人面前曝光,还要付出一大笔利益用来解决舆论所带来的负面效应,也有很大的可能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有很多事能做不能说,且不能放在阳光下被太多人知道。
南氏可以有“雇佣兵属性”的安保小组,偶尔也可以做点见不得光的事,但风声只能停留在最高的利益阶层,绝不能被法律笼罩之下、分对错的阶层所知。
而且要尽量少做,并撇清干系。
次日,邮轮经过将近二十四个小时的航行,停靠在台塆的码头。
赵诗贤给南若琪喂了一次奶后,下船随队进入市中心,南易留在客房的私人观景台处理一点公务。
晚上八点,下船的乘客以及台塆的新乘客登上邮轮,再次鸣笛起航,驶向菲律宾海。
赵诗贤给南易展示她买回来的小玩意之时,安雅来了客房,告知今晚十点有烟花表演并送上两份邀请函——明晚七点,邮轮上将会举行一次拍卖会,拍品都是东方古董。
赵诗贤对拍卖会没什么兴趣,她要去参加赌场举行的赌王争霸赛。
说是什么争霸赛,其实就是赌场为了提高收入搞的噱头,想要参赛的人只要去兑换一百万筹码,然后报个名去21点的赌桌玩就是了,明晚七点至九点,赌场会统计每个参赛选手剩余的筹码,剩余最多的五名选手进入后天举行的决赛。
决赛就是五个人各自准备两百万筹码坐在一张赌桌上竞技,而冠军的奖金就是八百万,也就是其他四名选手的筹码,赌场的算盘打得贼精,一毛钱都没打算往里贴。
说白了赌场就是利用赌客的好胜心理,诱惑他们提高注码,顺便再吸引一波原本没打算进赌场的人。
又是一个晚上过去,吃过午餐,赵诗贤说要养精蓄锐应付晚上的比赛,白天就不到处瞎跑了,拉着南易上了顶层只对高级客房开放的游泳池,两人都没换衣服,只是在游泳池旁的躺椅上躺着。
游泳池泡着的人很少,只有七八个,男四女三。
赵诗贤吮了一口饮料,冲着游泳池努努嘴,“那两个女的你认识吗?”
南易的目光盯着手里的书页,根本没往游泳池瞟就直接回道:“左边那个,左脚踝听说很保守。”
“一龙戏二凤,保守?”赵诗贤讥讽道。
“荧幕上看着保守就行了,你管她生活中保不保守,我挺喜欢她扮演的贤妻良母角色,蛮像那么回事。”
“左边那个呢,那颗痣在哪部影片里见到的?”
“没留意片名。”南易瞄了赵诗贤一眼,说道:“别看了,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我看男人你乐意?”
“随便看,女人看帅气男人,男人看漂亮女人,这都是天性,我非常大度,我允许你的春梦里男主角不是我。”
“从来都不是你。”赵诗贤嬉笑道:“认识你之后,我就没做过春梦,你呢,女主角都有谁?有我吗?”
“青春懵懂期的事,那会哪有你,无非就是女老师、隔壁大姐姐之类比较近的人物,太远的带不进梦里。”
“你还记得第一个让你心跳加速的女孩吗?”
南易回忆了一会,摇了摇头,“好像没有这么一个人,我的性启蒙比较晚,等我对异性感兴趣的时候,懵懂期已经过去了,说起来我应该没有心灵上的初恋。”
“那初恋呢?”
南易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看我像不像憨居?”
“不像。”
“我有病才跟你聊初恋,我们是来度假的,你不要没事找事。”
“哼,是我没资格和你聊这个话题,南夫人才有资格嘛。”赵诗贤愠怒道。
“小女人姿态不要摆出来,这并不是你们女人克制男人的法宝,能被克制住的男人只是碍于现实的经济基础薄弱而选择忍让,一旦钱包变丰厚,反击或者所谓的冷暴力只在朝夕之间,这就是你们女人说的男人有钱就变坏。”
“强词夺理,你这句话只从自私的男性角度出发,并没有站在公正的视角。”
“有问题吗?人类解释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你怎么不站在昨晚被你吃掉的牛排的角度思考问题?那头牛何其无辜,凭什么要被人类屠杀、食用?
众生平等本就是谬论,无论谁来狡辩都是片面的,故意避重就轻、强词夺理、胡说八道。人吃人被定为非法,那只是人类给自己的一块遮羞布,当然,那也是因为人肉并不美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