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手了。”
南无为参军之前,南易对他有过交代,到了部队尽情展示自己的能耐,不用藏着掖着,不过家里的事情,特别是关于南易的不要多说。
说到底,对南无为的未来,南易心里也很犹豫,理智冷静地想,从政是最适合南无为走的路,但是南易骨子里又有军人情结,想着南无为从军也是不错的选择。
南易的心里非常纠结,有点放任南无为二选一,又害怕南无为一旦从军,会给他送上一个最大的光荣,自己儿子,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有再高觉悟的人,自己儿子光荣了也不可能哈哈大笑,何况是南易这种觉悟没多高的。
“不可能,按你爸那种打法,是头猪都能练成神枪手,你爸的射击水平绝对不可能差,跟我说说,你爸原来是不是当过兵上过前线?”
“国涛哥,你太看得起我爸爸了,他只当过民兵。”南无为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多按会腰。”
陈国涛在南无为的腰上拍了一下,笑道:“你爸没告诉你小孩子是没腰的啊?”
“我爸爸还说我是垃圾桶里捡的呢,大人的有些话也不能信。”
“呵呵,你小子。”
陈国涛喜欢南无为,南无为也喜欢陈国涛,两个人在相处之间产生了大哥与弟弟的情愫,也长出了战友情的萌芽。
习惯和舒适圈是很可怕的东西,南无为已经有了七年的锻炼习惯,他同时也在慢慢陷入起床号的舒适圈,也许时间久了,他的未来会只剩下唯一的选项。
与南无为略显升华之势不同,南易还是围着“小南”一亩三分地转圈圈。
回到客房,南易给南若琪喂了点鱼泥,又在房间里待了一会,观察她有没有出现腹胀,没发现任何异常,等着把了泡屎,这才出了客房,返回赌场。
转了一圈,南易在一张扎金花的赌桌找到了赵诗贤。
赌桌上正斗得剑拔弩张,一共有五个人参战,赵诗贤,让南易有点意外的博琼和刘嘉嘉,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还有一个运气应该不错的男人。
男人脸上从左边的眉毛斜着向下到太阳穴处有一道疤痕,略有一点发黑,观疤痕的形状和向下的角度,南易心里有两个判断:头埋地趴着,被炮弹的弹片削到;被远距离狙击或抛射的机枪子弹擦伤。
不管是哪种可能,该男子大概率有从军的经历,且流弹不长眼,钻进肉里的概率可比擦过的概率高多了,所以男人的运气绝对不会差。
南易记住男人的脸,并赋予他一个代号——枪疤。
南易认识刘嘉嘉,和博琼之间虽未正式认识,但也互相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一张桌上认识三个人,玩的又是很容易运用规则进行以多欺少的扎金花,他便没有靠近赌桌,只是站在三米之外观看牌局。
看赌桌上的筹码应该是一千的底,闷的注码最低也是一千,这把应该是博琼的庄,因为到了她这里,她又往赌桌上扔了两千,筹码总数瞬间变成了一万二。
博琼的下家是刘嘉嘉,只见她犹豫了一下,也扔出两千。
南易数了数刘嘉嘉的筹码,一共不到三十万,相比其他人,筹码少得可怜,博琼有两百万出头,按照下注的顺序,赵诗贤有一百六十万左右,陌生女人有三百万左右,枪疤也有两百万之数。
赵诗贤、陌生女人依次很随意地扔出两千筹码,到了枪疤这里,他哈哈一笑,“都不看牌,好啊,我加注,四千。”
枪疤是尾家,前面四个人都闷了,等于他在用四千搏八千,而不是比别人多出两千,若是搏到牌是很划算的。
又到庄家博琼,她不声不响地往桌上扔了八千。
刘嘉嘉心里斗争了好一会,忍住看牌的冲动,也跟着闷了八千。
赵诗贤、陌生女人依然干脆,直接跟上。
“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一次碰到四个女中豪杰,我再加加注,看看哪位女侠先看牌,闷到顶,两万。”
最多闷两万,那最高下注应该是四、五、六万,两倍到三倍之间,再高对看过牌再跟的人不公平。
博琼依然不看牌,干脆的跟上,刘嘉嘉这里卡顿了好久,可还是跟上了,赵诗贤、陌生女人依次跟上;又一轮转到刘嘉嘉这里,她的手在筹码和牌之间僵持了良久,还是咬咬牙又扔出两万筹码。
反而到了赵诗贤这里,她果断地拿起桌上的牌,快速看了一眼,往桌上扔了五万的筹码,“牌不错,我跟了,你们继续闷。”
“妹妹,想搏第三张吧,帮你抬着。”陌生女人轻笑一声,扔出两万筹码。
扎金花赌注越大,闷的人越多,早看牌的人输面就越大,特别是手里的牌只是对子的情况,闷的人闷出大对子或者顺子的概率非常高。而且吧,跟着跟着,闷的人看牌后,超过一家跟上,早看牌的人手里的对子基本就死定了。
若是冲着桌上的筹码多,小对子也跟上,很容易被闷牌的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