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手里的钱,嘿嘿直乐,“这里的小孩子手里也有钱啊,等下不能只盯着大人,小孩子也要招呼。”
把钱放好,南无为继续冲着来往的行人吆喝,特别是大人带着小孩的组合,他会吆喝得特别大声。
“不上去帮你少爷?”站在摊子不远处旁观的巴壁虎对仡濮刀说道。
仡濮刀澹澹地说道:“我的责任只是保护少爷的安全,不是帮他卖东西。”
“你老板心够大的啊,儿子这么小就出来做生意。”
仡濮刀沉默。
巴壁虎索然无味,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抽烟,目光注视南无为。
之后的一天时间,新华书店的对面都维持着这样一幅画面:一个小老板卖力地吆喝生意,二男一女三个大人在不远处看着,不时有大人、小孩、大人加小孩、小孩一群在摊子前停留。
当时间往一天半的长度走,画面出现变化——另一个角出现两辆捷达,五六个男人靠在车边,烟雾弥漫,目光同样注视着南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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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的早上,一辆丰田皇冠在新华书店的门口停下,一个派头十足的青年人从车里下来,径直走向南无为的摊子。
“无为。”
“为忠叔叔。”
“生意好不好?”
“不好,一天只能赚三四百,为忠叔叔,你看,我打算把货转掉。”南无为指了指摊子上摆着的一块纸壳子说道。
“哈哈,三四百还嫌少啊。”冼为忠笑了笑说道:“你接着卖,我去谈你爸爸交代的生意,晚上我来接你吃饭。”
“嗯嗯。”
“你可以回去了,人来了。”不远处,仡濮刀对巴壁虎说道。
巴壁虎从冼为忠身上收回目光,笑道:“我老大会招待,仡濮刀,今天收摊后,练练?”
“我练的都是杀招,没学过比武,你想玩可以找她。”仡濮刀指指苗小兰。
巴壁虎嗤之以鼻:“开玩笑,和女人怎么玩,不是娇滴滴就是出招阴狠,赢了丢人,输了更丢人。”
看样子巴壁虎有和女人比武的经历,而且不怎么愉快。
很快,冼为忠和扎西见上了面,互相介绍后,直接进入正题。
“冼老板,说说怎么合作。”
“扎西老板,你负责收购和盯住虫草的大收购商,今年的陈草,还有明年的新草,我们必须清楚大批货都在谁手里。今年的陈草,统货我给你120万一吨,精选140万,你能赚多少我不管,我只要草的质量有保证。
另外,在这个生意里,你能拿到一成份子,这是不需要你出本钱的,你想要更多份子也行,出本钱。”
扎西略一思考,如果他直接到牧民手里收,每吨有10万-20万左右的差价,不算份子,只要把虫草收上来,他就能赚不少。
“要囤积多少?”
冼为忠:“30吨之内,能收购多少囤多少。”
“看准了会大涨?”
冼为忠:“赚一倍没问题。”
“要多久?”
冼为忠:“不超过一年。”
“为什么不多囤点,钱不够?”
冼为忠笑道:“扎西老板,要是整个五川的沙琪玛都在你手里,会发生什么情况?”
“我会大赚……”扎西略有所思地说道:“一袋都卖不出去。”
“想把好处一个人全吃了,不但一分钱赚不到,还可能会没命。再过段时间,虫草价格看涨会变得非常明朗,不是一两个人才看得明白,到时候会有不少人下场囤货。
扎西老板,一年有多少新草上市,想必你很清楚,我们吃得太多,就有人没得吃,不给别人留下一点,会遭人嫉恨。再说,想让虫草的价格涨得快点,需要大家一起使劲,光靠一个人是不行的。
30吨是经过推算的数字,只能少,不能多。幸好现在能掏出上千万资金囤虫草的人还不多,不然,量还要继续减。”
“受教了,你们背后的那位老板真了不起。”扎西真诚地说道。
“这桩生意和他没关系,出资人是我,还有在外面摆摊的无为,是我们这三方合作。”冼为忠笑道:“其实,我也只是附带,主要还是无为的生意。”
“&*%¥#……”
冼为忠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便离开康定,深甽还有一大摊子,没有闲工夫在这里耽误。
南无为把剩下的货以微薄的利润转手后,也很快搭乘客车往巴城过去。
被撩动的扎西变得忙碌,手下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调动起来,往草原上派遣,去找牧民收购留在手里的虫草。
……
南易等了三四天,还没有听到埃内迪娜现身的消息,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