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点点头。
“如果是因为女人呢?”林光伟问道。
“管他去死。”南易啐了一口,又说道:“李律师,厉亥是光头吗?”
“还没有,人还在新兵笼,过几天才会剪头发。”
“给他带包烟,再给他账上存100块钱,算了,钱别存了,让他吃点苦头。”
[嫌疑人被送进看守所,先会关进新兵笼(牢笼的笼),不用干活,等几天消息,可能事情不大就出去了(有的看守所人一进去就理光头,有的会等几天,奥秘就在这里);
也可能桉子没转圜的余地,肯定会被送到检察院,嫌疑人就会被换到老兵笼,一边干活,一边等待上庭;
(不管新兵还是老兵笼都有笼头,明面是管理笼里的嫌疑人干活,暗里还有维护笼里规则的职责,这是指定的,谁指定不知道^_^。
不下雨的时候,嫌疑人每天有放风时间,会有一包差烟分着抽,会抽烟的一人一根,分剩下的都在笼头手里……不能往下说了,剩下的自行领悟,不方便多说,都懂的。)
等宣判,时间不长就在看守所服刑,时间长转去监狱。
嗯,看守所里有收费菜,还可能有下午茶(馒头、包子),每个嫌疑人会有一个“账户”,只要里面有钱,理论上可以买收费菜、下午茶,但是得看笼头肯不肯,和笼头关系不好那惨了,牛奶、啤酒、南瓜饼、抽查监规,有的是办法炮制人。]
李书凡说道:“区静女士已经给厉亥先生存了1000块钱。”
“那还是存吧。”南易看向林光伟说道:“你要不要也意思意思?”
“没钱。”
“哦,跟厉亥说一声,100块里面有我99块5,林光伟5毛。”
“得得得,我存还不行嘛,5毛,恶心谁呢。”林光伟都囔着,拿过自己的包,从里面抽出一沓钱,点出两张拍在桌上,“我也存100,剩下的100给他买条红裤衩,罩头上。”
“你比我还恶心人,晚上去夜市买条自己穿,看你手指油光发亮,麻将没少打吧?”
“南大老板,你哪知道我们小生意人的苦啊,客户要打麻将,你能不陪着啊?”林光伟端起酒杯,倒起了苦水,“一天洗四五次三温暖,我肚子上生水锈了。”
“少胡说八道,这里是你的地盘,去收收风,了解一下季昌林的底细,冚家铲,真当咱文昌围知青点没人啊。”
“好好好,听大老的吩咐。”林光伟略有点不情愿地说道:“憨居,这种坑都会踩进去。”
“厉亥不是蠢,他只是把义气用错了地方,丁是丁,卯是卯,朋友在一起做生意,更应该把利益分割的章程早早定下来,厉亥到现在都没股份,只能说明季昌林一直拿义气诓厉亥,就没打算给他股份。”
“分钱不分家?”
“估计是吧。”
南易端起酒杯向李书凡示意一下,又和林光伟碰了碰,临了,还不忘和南无为的汽水干杯,“我干了,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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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为看看只剩三分之一的汽水,笑道:“我也干了。”
“好,干杯。”
“干杯!”
两瓶啤酒下肚,南易便不再喝,舀了点粥,凉一会,喝完粥便放下快子。
晚餐结束,等送走李书凡,两大一小三人便上街散步消食。
行至龟岗大马路,路过一家士多店,买了三支雪糕,三人嚼着继续往前走。
“我找了个新马子,下次带出来给你见见。”
“这次是唱歌还是跳舞的?”
“跳舞的。”
“你小子,别逮着一口锅使劲祸祸,下次换口锅。”南易笑骂道。
林光伟认真地说道:“这次不一样,我有和她结婚的想法。”
“你不是说不打算结婚吗?”
“大老,此一时彼一时,想法会变的啦。”
“屁,没等你真正结婚的那天,我都不信,鬼知道你什么时候想法又变了。”南易不屑地说道。
“你等着收喜帖吧。”
“来真的?”南易诧异道。
“真有结婚的想法,打算再处一段时间就向她求婚。”
“那你自己把握,让无为给你撒尿去,利市记得封厚一点。”南易说着,又转头对南无为说道:“到时候往你林叔叔床上来泡量大的,就往枕头上尿。”
“嗯嗯。”南无为忙不迭点头。
“去去去,你懂不懂规矩,要用脸盆接的嘛。无为就算了,年纪太大,四五岁的孩子最好。”
南易不屑的说道:“嘁,给你脸了,还敢嫌弃我家麒麟儿,无为,记住了,去参加你林叔叔婚礼的时候,祝他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哈哈,年年当新郎也不错,无为,你就这么说,林叔叔到时候给你一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