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做一下口感测试,选出一个最好的方案。还有,我之前说过的兑饮料的喝法要好好琢磨,试出集中最佳的调兑配比。”
南易挪了一下凳子,坐的离陈宗庆近一点,“宗庆叔,海大白就是用来湖弄不会喝酒的年轻人。年轻就意味着朝气,意味着叛逆,意味着有改变世界的冲劲。
叛逆和冲劲表现在哪里?
就是表现在否定,对一些社会现象的否定,对父辈生活方式的否定,农民的儿子不想和父辈一样种地,工人的儿子不想和父辈一样进工厂,讨厌父亲身上的烟味,讨厌父亲坐在饭桌前慢悠悠的喝着白酒,一喝就是好一会。
但是,大部分年轻人讨厌的其实不是烟和酒,而是人,他们的父亲,他们无能的父亲,因为见得世面多了,有了比较,这个同学的父亲是个什么官,那个同学的父亲是个什么大老板,自己的父亲只会种地、只能领一半工资。
他们憋着一股劲,想要活得比父辈更好,所以他们考上了公费中专,考上了大学。
等到他们进入大城市的学校之后,他们很快就会面临一个考验或者说打击,成绩有比自己好的,长得有比自己好的,生活水平也有比自己好的,还有一些同学有女朋友,宗庆叔,你和阿婶几岁好上的?”
“我十七岁的时候,你阿婶就怀了维宗。”陈宗庆说道。
“现在的年轻人也差不多,十六七岁的时候就有了谈恋爱的思想,只是现在的社会秩序性更强,学校的管理也更严格,大部分年轻人只能是心痒痒,却不敢付诸行动。
到了中专、大学,远离了家长,有些人之前被压抑的情绪就被释放出来,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年轻人,他们很清楚哪些可以做,哪些不能做。
他们的否定情绪需要表达,他们改变世界的雄心壮志需要抒发,他们的爱情需要绽放,他们的失落需要安抚。
这一切,都需要同伴,男人嘛,不管是因为什么共同点而走到一起,想要关系紧密,想要成为兄弟,免不了还是吃吃喝喝,凑在一起抽烟那套。
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海大白营造成一种只属于年轻人的酒,为了迎合他们的逆反心理,传统的推广途径不行,需要进行改变,所以,一开始我们不要在电视上做广告,而是要用一种比较特殊,年轻人可以接受的方式。”
南易说到这里,不再往下继续,而是把话头转向他处,“宗庆叔,海克斯酒业一直让维宗兼管不是办法,我们需要给它找一个负责人,最好是年轻点的。村里面的年轻人,有能挑大梁的吗?”
陈宗庆一听,为难的说道:“村里的年轻人能动的都动起来了,剩下的还在学校里念书。”
“既然村里面没有,那就从外面找。宗庆叔,我们不能一直只用村里人,村里人少,就算个个都是人才,也只有那么几个,南陈村现在家大业大,根本不够用。
还有,只用村里人,会让村里的年轻人懈怠下来,他们会想,人本来就不够用,他们好坏与否都会有一个好位子等着他们坐。
有个说法叫鲶鱼效应,就是在一个养鱼的池子里放一条鲶鱼,鲶鱼是要吃小鱼的,为了不被吃掉,小鱼只能不断的游,要比其他同类游的快,只有这样,它才不会被鲶鱼吃掉。
一样,在南陈村的产业里,我们要让一些外姓人坐上高管理岗位,告诉村里的年轻人,不是因为他们姓陈,不是因为他们是南陈村人就可以等着做高管。”
南易在桌子上拍了拍,“不行,位子就那么几个,有能力才能坐,自己不做生意,村里可以安排工作,但绝对不是管理岗位,去河车集团的车间装遥控车,去耳东电子打螺丝,去南陈酒业当包装工,去老挝挖矿,这些都可以,只能是又苦又累的岗位,好位子不靠分,要靠争。”
“你说的我都懂,维宗他们这一代很早就出来干活,没念过多少书,我们这一代就别说了,很多都是在扫盲班才认识几个字,有出息的就那么几个,用外人我没意见。
但是,村里的下一代也需要教好,多教几个有出息的出来,南易,学校那边你也帮着抓一抓,南陈小学差文昌围完小太多了,文昌围有名有姓的人出了好几个,我眼红啊。”
陈宗庆很是感慨!
“等我忙完这一阵,我去村里住一段时间。”
陈宗庆闻言,激动的说道:“好好。”
“宗庆叔,吃鹅,吃鹅,这鹅一看就是我养的,啧,多肥啊。”南易拿起快子,指着桌上的铁锅说道。
陈宗庆拿起快子夹了一块鹅肉,边吃边说道:“上次你让人送过来的蛋我吃了,除了大一点,味道和鸡蛋差不多。”
“我自己吃着也没什么区别,不过鳄鱼蛋的营养比鸡蛋高,宗庆叔你可以隔一天蒸一个,就当是吃补药,也可以试试腌着吃,咸鳄蛋我吃着还行。”
“腌鸭蛋一样?”
“一样,多腌几天就行。”
……
吃过醉鹅,南易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