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源,干嘛要换个喝油的。
南易之所以做这个,还是情怀在作祟,上辈子他就想拥有一辆类似东北虎这样的伪摩托车,只不过等他买的起的时候,这玩意已经销声匿迹了。
“得得得,你把我撤了,换个人过来接着卖东北虎吧。”
“废话就不说了,国内卖不动,试试东南亚市场,对了,越南就别去了,非洲那边也可以试试,不管怎么样,既然做了,还是尽力把它做出点成绩。”
“越南鬼才去,那边的摩托车文化都发展多少年了,会看上东北虎才怪,要不要我给你发几套过去,你在俄罗斯试试?”
南易放下轻浮,认真的说道:“俄罗斯就算了,汇率问题,真摩托车也没多贵。好了,我还有几个电话要打,先这么说。”
“行,我正好要回京城一趟,京城那边要成立新的自动寻呼台,好像叫127,中文寻呼台还太少,我们要返回去抢占一下数字市场,我争取把赶风和127捆绑起来。”
“嗯,辛苦。”
挂掉电话,南易把桌上的日历往后翻了几十页,然后在上面写道:“在俄罗斯收购一条洗衣机生产线。”
写完,把笔放下,南易又把电话打给了易瑾茹,让她赶在9月1日前,采购一批文具发到莫斯科。
在转市场的时候,南易发现居然没有一个倒爷在卖文具,眼瞅着俄罗斯的中小学就要开学,这个时候把一批物美价廉的华国文具投放市场,有脑子的批发客肯定追着来批,卖到脱销不是梦。
再次挂掉电话,南易打开电脑,在键盘上一阵噼里啪啦……
八月剩下的日子里,南易和华国楼还有市场的所有拿明股、暗股的股东全都见了面,居中协调,把这些产业集中在一起组建了一个“十月公司”,人力资源打通,管理也打通,只有股份不打通,华国楼和市场那边的分红依然分开结算,只是两边按照比例分摊管理和人力成本。
股份想打通是不可能的,大部分暗股股东都不想让除南易之外的人知道他们拿的分红数字,甚至都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在拿暗股,所以,南易做不到把股东们集中在一起开个会。
八月末,钱浩辉派了律师过来,找暗股股东签字,把一家家用来领取分红的离岸公司归到指定的人名下,莫斯科这边的产业从之前的产权模糊,变成俄外合资企业(南易是俄,其他股东是外),享受俄罗斯联邦以及莫斯科市政府的招商引资优惠政策,主要是税收优惠政策。
其实用比较客观的角度来说,俄罗斯的证券私有化其实是一部“好经”,把它念好了,俄罗斯的经济就此腾飞也不是不可能。
比如某国政府鼓励农民种植某某作物,并对其进行补贴,一斤作物补贴多少多少钱,这对农民而言是一件好事。只不过,这个政策在执行的过程中,补贴款是有下拨,但是并没有落在农民手里,而是被一些神通广大的人给套走了。
一个恶人想杀一头猪,杀猪嘛,谁都想杀大肥猪,于是,杀之前,恶人准备把猪先喂的肥肥胖胖,天天给猪上精料,而且还不限量。
猪好吃好喝的过了三个月,某一天,恶人觉得猪够肥了,拿着屠刀就奔向猪圈,就在猪圈门口,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张滑溜溜、金光闪闪的好人卡上,脚一滑,啪叽,后脑撞地上一命呜呼。
一个好人想好生喂养一头猪,为了让猪能多吃一点,好人用武术里先收拳再出拳能够发挥更大威力的理论进行喂养,让猪先饿上一段时间,猪饿了俩月,对食物的想念达到了峰值,就是一头饲料山放它眼前,它也能吃个干净。
好人一看是喂精料的好时机了,就端着精料去了猪圈,可就在猪圈门口踩到了钉耙,哐当,钉耙的杆砸脑门上,好人壮烈牺牲。
俄罗斯执行的休克疗法,它是分步骤的,笼统的来说,第一步是彻底放开物价,近八个月以来,俄罗斯通货膨胀、物价飙升和这条策略的关系很大。
第二步,统一征收增值税,加征商品消费税。
仔细解读一下这一条,意思就是把苏修时期,计划经济时代属于国家的包袱甩给企业,风险全部转嫁给企业,国家不再扮演一个专制、什么都管的大家长角色,而是变成一个非常开明的家长,没有亲儿子、干儿子之分,只要管它叫爸爸,给它交家用,都是它儿子,都可以在它的一亩三分地上扑腾。
只是很可惜,不管是亲儿子还是干儿子,不是在ICU,就是在重症监护病房,难得有几个只是患上小感冒的,自身免疫力差,夜半三更还有人使坏掀掉被子,这病情虽然轻微,可从不见转好,反复反复再反复。
儿子们一人被分了一匹木马,爸爸不说扶上马,也不说送一阵,只是往北方指了指,大声呼喊:“北方300里,是匈奴的三万精锐旗兵,一人八马,你们都是我的好儿子,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出征吧,儿子们,乌拉!”
儿子们是二月出征,骑的是木马,带的粮草是画出来的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