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上一口家乡菜,一解思乡情,相信生意不会差。
“就是生意小了点,南氏不值得下场,自己也没这个精力,算了,哪天遇到顺眼的人,把机会送给他/她吧。”
琢磨完与农业相关的,南易又开始琢磨其他,情策委提出的其他几条方案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在领事馆窝了四天时间,南易开始出去活动,第一站去了老阿尔巴特街3号的变革公司。
当一个地方经济崩坏,人就会想着往外迁徙,俄罗斯这里也是一样。
变革公司的总经理查克·贝里给南易汇报了一下变革公司的业务情况:从今年3月份开始,原来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人来咨询变成络绎不绝,一开始主要是退伍没有工作的大兵,夹杂几个年轻漂亮的俄罗斯姑娘;后来,人变多,有着工程师头衔的人也开始出现。
最近几天计算机相关的工程师来的特别多,南易问其原因,查克·贝里的回答是国家计算机中心裁员,不少计算机工程师失业。
南易问其拿过简历,细细看过之后,从简历堆里挑出两份,“这两个,发给华易看看,如果那边要,就给他们。”
南易挑出来的是两个硬件方面的专家,虞友澂担任了华易的总裁之后,先是对之前的研究方向表示肯定,然后又提出华易需要有自己的造血业务,他把目光对准了pc。
如今华易已经有一个pc研发小组,正在研发华易自己的pc。
看过计算机工程师的简历,南易又翻了翻其他领域的工程师简历,不过他只是看,并没有说什么,技术上的事情,他压根不懂,一个工程师有没有真材实料,通过看简历他也分辨不出来。
人才小组自有一套分辨的办法,他还是不要瞎发言、瞎指挥,辨错一个人,投资一个虚无缥缈的研发项目,涉及到的是海量的资金,哪怕南氏现金流充足,也经不起几次折腾。
都是自己家的钱,亏了心痛,一句轻飘飘的“交学费”可掩盖不了自己的决策失误和实际损失,哪怕拉几个人过来包装成集体的决策也没什么卵用,该亏的钱还是亏了,南氏要是倒了,可没有一个北氏等着南易去当决策人。
看完工程师的简历,南易又开始翻看俄罗斯姑娘的照片,池田研修生派遣对接了几个欧洲的模特公司,只要筛选出合适的人送过去,就可以拿到人头费。
这是一次性的业务,也是正经业务,模特公司是真模特公司,不是挂羊头卖狗肉,要的人不多,相比较南易眼前的几千张照片,微不足道,池田研修生派遣根本没办法提供安置几千个姑娘的合适岗位。
岗位当然能安排,但都是辛苦、薪酬低的岗位,即使姑娘们愿意干,池田研修生派遣还不愿意干呢,研修生挣不到钱,靠抽头的池田研修生派遣更加挣不到钱。
从某个特定角度来看,池田研修生派遣可以被叫成池田工会,除了从不标榜自己的正义性外,发挥的作用和欧美工会相似,甚至还有过之。
先是垫资把研修生从低汇率国家输送到高汇率国家,接着安排一份薪资合理的工作,前期除了收取会费,还要收回垫资,所以看似研修生要付出的比较多;
但到了后期,垫资本息收回,池田工会只收取会费,并提供全方位的服务,只不过有些超出会费承诺范围的事务,需要额外支付费用。
再换一个角度来看,池田研修生派遣就是一家趴在研修生身上吸血的魔鬼企业,抽头啊,居然从研修生身上抽头,外包啊,居然搞人口(力)外包,简直就是资本家中的资本家。
不管外界的人从哪个角度看池田研修生派遣,南易只知道有不少研修生称呼池田研修生派遣为“乌托邦工会”。
当然也不乏有对让池田研修生派遣抽头表示抗拒的研修生,合同一到期,立即跳出去,单飞之后,有混得好的,也有混的差的,每个人的能力不同,际遇也不同。
从南易的角度来说,他问心无愧,数万人被他送上了“快速跑道”,能不能一直跑的比别人快,这取决于个体自身。
着眼于国内输出的研修生,池田研修生派遣给了他们一年挣几万的机会,辛苦三年,攒下十几万,若是不能靠这笔钱实现财富再增值,实现阶层的跨越,那怪不了其他任何人。
看着照片,南易也想不到有什么高薪工种可以安排数千个俄罗斯姑娘,有几个半导体工厂的薪资倒还可以,不过他们更喜欢心灵手巧、服从性更强的亚洲姑娘,他只能遗憾的摇摇头,这批抽头,他赚不到。
“查克,模特的业务完成之后,出一份申明,以后只要具备特殊技能或高学历的女性,其他的就算了。”
南易停顿了一下,又盯着查克·贝里的脸说道:“我知道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劳务输出除了我们在做,还有不少人也在做,我可以漠视一些事情的发生,但不代表我可以容忍我们自己人参与其中。”
“boss,我会警告所有人。”查克·贝里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