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并没有带莉莉亚去正经的饭店,而是去了一家他刚才见到过的酒吧,一家经营上不太正经,不但卖酒还卖饭的酒吧。
一家很小的酒吧,就算把吧台都算上,也不过才三十来个平方,不过地方虽小,装修却很特别,墙面附着着树皮都没修过的木料横截面,树瘤清晰可见,保留了原始的味道。
房顶上,悬挂着许多原木段,木段与木段之间用铁链错落有致地连接着,别有一番风味。酒吧的两侧,密密匝匝的摆满了四人座的实木小桌,稀稀落落的有几个人坐着,或喝酒或进食,放声谈笑,气氛甚是热烈。
南易挑了一张桌子和莉莉亚两人走了过去,坐了下来,要了点吃了,又要了两杯大扎啤,白啤,度数有40度,一边谈笑,一边喝酒,可能两人都是目的非常明确的要灌醉对方,酒,一扎接着一扎,话,一茬接着一茬,以至于两人离开酒吧的时候,身体已经有些摇晃,都微微有了点醉意。
在酒吧的门口,莉莉亚很自然的依偎到南易身上,南易停住脚步,正想说话,莉莉亚就催促道:“走,走啊!”
“走,往哪里走?”南易收起欲喷薄而出的玩味。
莉莉亚晃了晃南易的胳膊,把头埋在了南易的胸前,略带羞涩地说道:“当然是去我那里了。”
莉莉亚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如果不是弱智,谁都能听出来这句话背后隐藏的含义。
听了这话,南易嗤笑一声,暗道:“这娘们是真醉了。”
转过身,南易一只手抱住莉莉亚,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在房间没意思,我们还是去白桦林,天上白鸽飞翔,地面两个人翻……”
说到这里,南易放在莉莉亚腰部的手上抬,粘住对方头的左侧往右一推,左手瞬捏成刀,在颈部的颈动脉窦上重重一击,莉莉亚脖子一软,无力的垂倒在南易的肩膀上。
扶住莉莉亚的腰,连扶带拖,南易带着人往前走了二十来米,一辆车就停在他的身旁,车门被推开,从里面伸出一双手,莉莉亚被接了过去。
“头左侧、脖子、腰重点清理,拷问一下,如果只是出来钓鱼下饵的,放了她。”
仙人跳这种勾当哪里都有,只不过手法上因地制宜,各有区别。
“明白。”
车里的圣母回了一声。
把人交接了后,南易回了宾馆,已然错过了发车时间,今天他是走不了了,还好,房间要到明天才到期。
宾馆有九层高,没有电梯坐。
电梯有,从来不开,原因不太清楚。
刚上到八楼,南易就听到九楼楼道里传出的喧闹声,紧接着就是一个俄罗斯男人的怒骂声和一个华国女人的哀哭声。
上至九楼,出现在楼道里,南易见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用拳头击打着一个娇小女人的头部,一边打,一边咒骂,娇小女人哭喊、哀求。
两人身边围着一帮穿着妖冶的俄罗斯女人,她们不但不劝架,还怂恿高挑女人用力点,一看就知道她们和谁是一伙的。
南易驻足,听了一会,从高挑女人的咒骂中,听出了一点端倪,一边的俄罗斯男人是马夫,他给高挑女人联系了一笔好生意,谁知道生意却被娇小女人给撬了,这不,娇小女人刚做完生意从房间出来就被堵了。
“天仙。”
“是。”
天仙上前,来到高挑女人身边,抓住对方正要再次下挥的拳头,塞了两百块钱在指缝之间,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中,指了指地上的娇小女人。
人多势众,又愿意给钱,不管是高挑女人,还是一边的马夫,都知道该怎么抉择,高挑女人把钱收了起来,与其他人一起走向楼梯口。
待脚步声到了八楼,南易才迈步走到娇小女人边上,居高临下的问道:“你是自愿来的乌苏里斯克?”
女人抹了抹鼻血,萧索的回道:“是。”
一听女人的回答,南易便不再问,抬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擦着自己而过的南易,女人凄苦的嚷道:“我是自愿来的,我不是自愿出来卖的。”
“收拾一下,等下带过来。”
南易脚步不停,打开房门,进入自己的房间。
十几分钟,经过洗漱的女人被带到南易的房间,无须南易询问,女人就把自己的苦水倒了出来。
女人名叫王蒙蒙,今年20岁,原本在老家做三陪,不过那时候她只卖笑不卖身。王蒙蒙如此说,南易姑且听着,并未质疑。
今年的五月末,王蒙蒙有一位在俄罗斯做生意的老乡回去,光顾王蒙蒙上班的娱乐场所,表演了一把土豪之气,并对王蒙蒙和她的同事吹嘘俄罗斯这里的钱有多好多好赚,还说在俄罗斯的场子里一天可以收好几百美金的小费,一个月赚过万美金,轻轻松松。
王蒙蒙和一干小姐妹被说心动了,互相一合计,在哪干都是干,趁着年轻搏一搏,多赚点,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