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落于纸上。
从离开纽约开始,南易身边就多了两个人:梅正义,和平鸽体系里挖掘出来的厨子,手艺只能说非常一般,南易的厨艺都能对其进行碾压,但胜在用着放心,且做早餐的手艺不赖;
高望重,原医疗保障小组的成员,医术不是最拔尖的,但胜在年轻,平时也喜欢锻炼,能吃得消跟着南易东奔西跑。
洗漱好,早餐就摆在孔雀湖边吃,三个人,南易、南嘉武、艾嘉·瓦泽,半屉包子、八根油条、几样腌菜、一钵粥、一钵豆浆、八个水煮蛋。
无须南易亲自动手,在他的指点下,朴雅卡把属于他的两个鸡蛋剥开,掰成两瓣摆在粥碗里,淋上一点酱油,夹上半块腐乳放在鸡蛋的边上。
扒拉一口稀粥,挑一点腐乳,嚼一口油条,包子在醋里蘸一蘸,咬下三分之一个,再来一口稀粥,夹三口腌菜,按照这个步骤吃,美得很。
一碗稀粥吃光,端起冰豆浆,一口气咕嘟完,这样的早餐很是享受。
南易把筷子一撂下,艾嘉·瓦泽立即也把她手里的叉子放下,坐直身子;一直在桌边站着的朴雅卡立即端着漱口水过来,伺候着南易漱口。
等漱完口,南易才亲切的对艾嘉·瓦泽说道:“艾嘉,这里没太多规矩,以后吃饭你就按照自己的节奏吃,不用在意我。”
去年南易虽然没有来孟买,但是斯嘉丽来了,参加了艾嘉·瓦泽和一头牛的婚礼,又和帕布·瓦泽家定下了南嘉武和艾嘉·瓦泽的娃娃亲,没举行什么仪式,只是两家互相交换了定亲的信物。
本来嘛,定亲只是一种双方结成同盟的表现形式,仪式不重要,只要双方的关系和身份有了根本转变,就算是达到了目的。
艾嘉·瓦泽冲南易行了个礼,“是,爸爸。”
“你们继续吃,等下我送你们去学校。朴雅卡,你也可以吃了。”
现在的朴雅卡和之前的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是因为她的身份发生了转变,她现在是南易俗定的小老婆,而南易是她的小老公,在南易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大老公),一棵漂亮的菩提树。
正好,小老公对小老婆,谁也不吃亏。
印度这边,女性的地位原本就不高,结婚后在丈夫面前更没有什么地位可言,不管是低种姓还是高种姓都是如此,只是高种姓一般都比较富裕,可支配的财富、佣人比较多,所以看起来依然很光鲜,低种姓就惨了。
结婚需要倒贴嫁妆,若是嫁妆太寒酸还会受到婆家的杯葛,等嫁过去后,洗衣服做饭这些是最基本的,农村的要下地,城里的要工作赚钱,还要像女佣一样服侍丈夫。
为了表示对丈夫的忠诚,每天还要进行“喝洗脚水仪式”,用器皿把水淋在丈夫的脚丫子上,女的一只手在脚底下接住洗脚水,然后喝掉。
非打即骂,把老婆当奴隶一样对待,动辄还要把老婆卖掉这种事情还是比较极端的,比例并不是很高,但是女人在婆家的地位罕有高的,这是肯定的。
早上南易起床之前把朴雅卡叫醒,只是遵守孟买这边妻子不能比丈夫晚起的规矩,这后面一系列操作都是朴雅卡自发的,对方这么做,南易也不会说什么,正好给这个恋爱脑立立规矩。
说实在,南易是真没想到索努·夏尔玛会把女儿塞给他,他原以为等风头一过,索努就会把人带走,看样子索努对朴雅卡的爱护并不是很深,在利益面前,宝贝女儿立即变成啥也不是。
南嘉武和艾嘉吃完早餐,南易带着他们两人上了自己的车,把人送到了孟买国际学校,一所小初高齐全,学生成才率99%以上的名校,对申请入学的筛选非常严格,一般只有几十年内不会倒的家族子女才有资格入读。
很显然,家长不倒,子女肯定会“成才”,成才率自然低不了。
送完人,南易一行马上去了焦伯蒂海滩。
在沙子的颜色有点丑的海滩上,一人一狗坐在海水刚刚光顾过的沙子上。
南易下车,靠近一人一狗,随着靠近,慢慢看清了狗的长相——远看有狗的形状,近看像猪,除了头上有一溜黄毛,浑身上下清洁溜溜,等狗脸对着南易,他差点忍不住哼哼“大王叫我来巡山”,这狗长得忒他妈像小转风了。
“阿差。”
“BOSS。”
“冠毛犬还是墨西哥无毛犬?”
“BOSS,它头上有毛。”
“喔,冠毛犬。”南易恍然大悟状,“你这条狗在冠毛犬里也应该算是丑的。”
冠毛犬是犬类里面长相最奇特的,没有之一,就因为丑,关于它的发源地有好几种说法,有说华囯,有说土耳其,也有说其他国家的,但是却从来没有人站出来承认这是自己国家的品种。
美国这两年刚开始举办的最丑犬种大赛,一只冠毛犬勇夺了第一届的冠军,在斯嘉丽庄园也有一条南有穷养的冠毛犬,只不过和眼前的这只略有不同,南有穷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