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能在北松食品加工厂作威作福,这和她姐姐有几分姿色,勾搭上了北松的高层不无关系。
武藤在浴室里发了一会儿呆,这才把被冷汗浸湿的睡衣脱掉,随意在衣柜里扯了件衣服套上,便趿拉着帆布鞋走到楼下的厨房。
厨房里没人,外面的餐桌上倒是整齐的摆放着白饭、味噌汤和两条小煎鱼,武藤看到这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拉开立在一旁的冰箱门,在里头翻找了一气,冰箱里除了牛奶啤酒,只有未加工的蔬菜和肉类,并没有可以直接食用的。
有些烦躁的将冰箱门重重的关上,武藤正好看见姐姐蕾莎抱着一只空盆从后院进来,登时不满意的冲她嚷道:“为什么又是这狗屎的味噌汤?你知道我最讨厌吃这个。”
蕾莎走到厨房的一侧,将空盆塞进洗衣机上方的收纳柜里,头也没回的说道:“我们要融入日夲社会,当然要适应这里的食物,早餐吃米饭和味噌汤有什么不对?”
“我们为什么要适应日夲的食物?那些日夲人并不欢迎我们,他们把我们当成狗屎。”武藤义愤填膺,振臂反驳道。
武藤蕾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道:“你这两天又和巴亚诺那伙人混在一起了吧?瓦格纳我警告你,少和那帮人来往,他们都是些危险分子,会把你给毁了。”
她抓着武藤的肩膀,把他强行按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
“明天你给我老实的去厂里上班,不要再跟巴亚诺那帮人接触了!”她想了想,又道:“上周你又让三浦帮你开除了三个华国人?
瓦格纳,你以后在厂里要收敛点,那帮华国人真要把事情闹到高层那里,我也没办法帮你说话。毕竟工厂不是三浦的,他上面也有人管着。”
“蕾莎,我的姐姐,这一点你就尽管放心吧。那帮黄皮猴子是这个世界上最老实,最软弱的生物。
只要我没过分到让他们活不下去,他们就是最好的奴隶和现金奶牛,难怪当年会被一个小小的日夲征服了大半个国家。”
他端起碗,屏住呼吸如喝药一般的喝掉那碗味噌汤,苦着脸砸吧了两下嘴,继续道:“姐姐,你知道三浦那老东西是不可能娶你的,他也没对你迷恋到可以大把为你花钱的地步。
甚至连这套房子都是租借给你住的,只不过收房租的方式不一样而已。”他讽刺的笑了笑,又道:“我们不能把希望都放在那个老头子的善心和大方上,我们得自己找到捞钱的路子。
蕾莎,你知道么?
工厂里那群黄皮猴子,恩,还要加上那群东南亚的野猴子。”
说到这里,武藤似乎对自己想出野猴子的比喻十分得意,他有些神经质的咯咯笑了两声,这才继续对着蕾莎说道:“从这帮猴子身上我每周能赚到100万円,一个月就是400万。
蕾莎,这就是1.6万美金,你明白么,1.6万,可成本呢?不过是每个月花几十万日円养着保利尼奥那几个混混而已。
至于说麻烦,蕾莎你完全不用担心。
你没跟这帮猴子打过交道,所以你永远也估计不到他们容忍的底线有多低。
你知道么,上一回,有一个猴子的女人来厂里找他,被保利尼奥那个混蛋遇到,就把那个女人绑到仓库里面让大家爽了一把。”
说到这里,仿佛是在回味,武藤舔了舔嘴角继续说道:“你一定想不到,后来那只公猴子来找麻烦,被我们打了一顿后,我承诺免掉他一个月的份子钱,他居然就老实得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说,就这样的人,能给我们带来什么麻烦?”
蕾莎惊讶中掺杂着厌恶睖了自己的弟弟一眼,想说点什么,咂咂嘴,最终保持了沉默,起身脱掉自己的围裙,走到玄关处换上皮鞋,转身对武藤道:“我要出门了,三浦约了我,我晚上就不回来了,明天记得去上班。”
武藤自然不可能一个人老实的在家待上一天,蕾莎走后,他便打电话约上保利尼奥等几个跟着他混的小弟,一齐杀去了新宿的闹市。
一天下来,保龄球、吃饭、卡拉OK,再加上晚上去歌舞伎町一番街的风俗店里消费了一下。
开心之余,他兜里的福泽谕吉也少去了几十张。
不过武藤对此并不在意。反正对他来说钱来得很容易,偶尔花销一点开心一下,也是很正常的。
他们在风俗店里和公关小姐一直闹到打烊,这才东倒西歪的互相搀扶着走出歌舞伎町。给小弟一人发了一张万円大钞,把小弟们给打发走,武藤沉闷的抽着烟,站在路口等着计程车。
方才他看中的那个公关小姐最终都没有答应陪他去情人旅馆,这让他十分不爽。
不过他心里倒也很明白,这里是新宿,不是那个他能作威作福的北松肉食加工厂。所以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小妞娇笑着和一群同伴消失在风俗店的大门,而他却只能孤身一人打车回家。
计程车到地方后,昏昏欲睡的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