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调调,还带走音的那种,不过没事,喝懒汉茶,要的就是这个味。
罐罐茶,一罐喝一天,老子就啥也不干。
南易难得这么自在,半天多的时间,除了添炭,他是真是啥也没干。
饭不做,也懒得出去吃,就让虎崽去买了点做炒饼的烙饼,直接往炭火上一丢,等表面烧的黑漆漆的,用手一抹一扒拉,就这么就着茶吃点饼垫肚子。
等刘贞回来的时候,南易还在那里瘫着。
外面天挺冷了,刘贞走进客厅就往手里哈气,看看饭桌,抽了抽鼻子,一点饭菜的香味都没闻到。
“没做饭啊?”
“没做,桌上还有两张烙饼,你自己在火上烤烤。”
“大冷天的,你就让我吃这个?”
“白面的,不委屈你。”南易有气无力的说道。
刘贞一看南易这状态不对,赶紧问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我突然发现有六个多年头我都没有好好歇一歇,今天突然什么都不想干,就在这儿当一回懒汉。你不用管我,肚子饿了自己出去找吃的,我吃烙饼。”
刘贞听南易这么一说,马上就反应过来:“对啊,自己男人这几年都是忙忙碌碌,不是忙着学习就是忙着赚钱,到处奔走,一刻不得闲,他是该好好歇歇了。”
“你慢慢躺着,我去做饭,要是累了,就给自己放个假。”
“不,我不能歇着,非洲还有多少儿童填不饱肚子,一想到他们,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样……不行,我不能颓废,我要奋斗。贞儿,帮我把日记本拿过来,我要在日记里给他们捐10万吨面粉。”
“得了,你就别作了,躺着吧。”刘贞剜了南易一眼,转身转进了厨房。
“你不信啊,我真会捐,不是开玩笑的。”
“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刘贞敷衍的说道。
“哼哼,小看人。”
这回,南易还真没开玩笑,他真有个在非洲某些国家捐面粉的计划,捐前面没有“诈”字,他名字前面又不带国际,搞不来虚头巴脑的。
捐肯定是真捐,只不过,他也希望被捐的对象能捐点坑坑巴巴、丑不拉几的石头给他,最好不是亮晶晶就是金灿灿的那种。
“皮鞭打气得人满腔怒火,七品官在公堂无法奈何。李庆若上了气公堂打坐,凭总镇欺压我实实可恶。这一案官司怎结果,我思前想后怎发落……嗯嗯嗯呃呃……”
南易嚎了两嗓子,马上又忘词了,为了掩饰尴尬,他马上无缝从秦腔对接到越剧。
“天上掉下个刘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却原来骨格清奇非俗流,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眉…眉,操……又忘了。”
“我说南易,要么唱完,要么闭嘴。”刘贞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睖了一眼南易,嗔怒道。
刘贞本来听着南易唱“刘妹妹”,心里还一喜,可谁知道他这么磋磨人啊。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