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国酒是汾酒、红星二锅头、红星葡萄酒,那时候茅台在哪窝着还不知道呢。名声这东西就看怎么运作,想办法把咱们的酒往克林姆汉宫、白宫、白金汉宫、凡尔赛宫一送;
但凡能送进去一个,咱们的酒名气就起来了,向外面就可以说××国国宴指定专用酒。
在国外再运作一个什么拿巴马万国博览会,给咱们自己的酒颁个金奖,这身价又蹭蹭蹭往上走。”
“巴拿马吧?”
“管它什么马,只要能糊弄人就行,我跟你说,像羙国总统任期到下台后就什么都不是,花点钱还可以请人家帮咱代言呢。”
“真行?”
“行,当然行。跟你爸说,酒厂的分红我不要,我要投一半钱拿一半的股份。”
“嚯,看来你真看好酒厂,股份都不谦让了。”
“谦让个屁,酒厂要走到茅台的高度,起码得十好几二十年,钱且有的投呢。这个也跟你爸先说好了,别到时候一两年看不到回头钱,说我在骗你们。”
“屁,我爸才没这么鼠目寸光,走吧,吃饭去。”
“刚才遇到的熟人要请我吃饭,待会你也一起去吧。”
“你熟人又不是我熟人,我就不去了。”
“你得去,多半是想找我借钱的,一会你帮我挡一下。”
“什么人啊?”
“打架认识的。”
“那去个屁啊,我们自己去吃不就完了。”
“得去,我想看看他们几个葫芦能卖什么药,他们多半是在做彩电,要真是,到时候你就是海丯倒彩电的总瓢把子。”
“去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