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上帝创造了我,又将我的磨具打碎。闷三儿、为民,我这诗咋样?”
“听不懂。”
“嘛玩意。”
“算了,你们两个不懂欣赏。”
南易摆摆手,啐一口自己,干嘛要对牛弹琴。
脑子微微一转,又一首华丽的诗篇浮现在南易脑海里。
“啊……
那三只残破的麻袋,散发着腐朽的气味。
它很重,压弯你我脊梁。
它很轻,只够三餐有汤。
它很无耻,改变纯真模样。
它很高尚,无不对其膜拜敬仰。”
“好诗好诗,该取个什么名呢?”南易自我欣赏了一会,脑子又一转,“要不就叫《钱,不脏》吧。”
去闷三儿家这一路,南易就创作了十几首诗。
三天,只要三天,他就能凑一本诗集出来,要不要也拿去发表,赚点稿费,顺便捞个著名诗人的头衔?
南易发病,很快就被闷三儿带到东来顺去治疗。两杯酒下肚,他的诗人幻想综合症也就被治好了。
回归校园,他发现,这里也变了。
那些大一大二的学生,三五个或者七八个围在一起,总有一个人拿着一个本子,在那里或朗诵或临时创作诗篇,或在那里聊着戴望舒的《雨巷》、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胖子和魁梧的男人忽然在一夜之间不吃香了,瘦不拉几、戴副眼镜,带着点忧郁气质,嘴里吟的一嘴好诗的男性,变成了女性最爱亲近的对象。
女同学们人手一本工作手册,在上面摘抄着一篇篇诗文。
不时的,会拿出来念上一篇。
南易看着这架势,总感觉有点眼熟。
哦,对了,要不了几年,会有另一帮更年轻的女生拿着本子抄歌词。
“哈,少年情怀总是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