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认同的幸福感,甚至觉得加入组织是种荣幸,无形之中,能让这些人更忠诚,更服从命令。
这他好像又不小心帮黑方加助力了。
不过这六人的助力不算什么,组织里还有一堆这种可以当死士的人,应该没关系
而且他的立场也算不上歪,在这里,他就是组织的拉克,让自己这么想着并深信不疑,有利于他的人身安全。
虽然可能不利于心理安全,但只要他本心够坚定,那就分裂不了。
“叮!”
电梯门打开,琴酒收起手机进门,按下了楼层按键,不由轻笑一声,“哼你还真是傲慢,这句话我早就想对你说了。”
他可不信那一位会连怎么说都教给拉克,无非就是表达不要让他们厌恶研究人员的目的,再表示让拉克去宣布训练结束,也就是说,那句以后请多多指教,是拉克自己说出来的。
拉克哪里是不懂得跟人相处?只是不屑于跟某些人相处或者平时不屑于虚伪而已。
哪怕说出口的是请多多指教这种谦虚话,只要对拉克有一些了解、又像他一样能够琢磨一下的话,就能发现某人心底那份深藏的傲慢。
“哼”池非迟学着琴酒的冷笑,嗤了一声,面无表情地嘲讽,“你还真是傲娇,这句话我也早想对你说了。”
琴酒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放在风衣口袋里、想去摸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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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又是想让拉克知道什么叫暴躁的一天!
池非迟无视了琴酒要吃人的目光。
之前他由于三组金手指的缘故而发烧、咳嗽,精神不太好,琴酒这家伙趁机嘲讽,他当时没什么精神回敬,可不代表他就忘了,早晚嘲讽回来!
“叮!”
电梯门打开。
琴酒瞬间缓和了脸色,径直出电梯。
这么低端的嘲讽局,生气就输了!
“你打算亲自去横滨处理清水的事?”
“牵扯有点大了,”池非迟也没再嘲讽下去,出电梯往实验室走去,换上了嘶哑的声音,“我得去一趟。”
琴酒本来想说搞不定可以申请支援的,不过想到刚才池非迟的嘲讽,又不想说了,发现只有他们的时候、某条蛇也没有从衣领探头悄摸摸看他,“非赤呢?”
“我妹妹那里。”池非迟道。
“哦?”琴酒没有放在心上,随口说道,“你也不担心它咬到小孩子”
“咦?”
一间实验室门口,伏特加转头看着走来的两人,出声打了招呼,“大哥,拉克,还有两个家伙的身体检查没有完成,具体数据报告大概要半个小时才能出来,还得再等等!”
“辛苦了。”
池非迟走到实验室前,看着大玻璃窗后的情况。
室内,两个人被固定在类似看牙医会坐的椅子上,只不过这种椅子要坚固得多。
两人的头部、手脚和身体被钢环紧紧锁在椅子上,被迫靠躺着,身上也被贴了不少电极片、接了不少管子,看着两个白大褂围着他们折腾,一人咬牙切齿地谩骂,一人神情惶恐不安地低喃。
不过,由于玻璃隔音,在外面听不到里面的人在骂些什么、说些什么,只能看到两个白大褂一脸冷漠,完全没有半点回应。
“人刚清醒过来,”伏特加笑意戏谑,“那家伙醒了就开始骂,已经骂了三分多钟了,看来他还没弄懂自己现在的处境啊。”
“说不定是太懂自己的处境了!”琴酒道。
“也对,那家伙以前也送其他人去过实验室,大概也知道自己的下场了吧,”伏特加笑着,见四下没人,又还得再等,迟疑了一下,还是出声问道,“不过非赤会咬人吗?”
“一般不咬人。”池非迟用嘶哑声音回道。
琴酒看着实验室里的情况,毫不留情地拆穿,“拉克说的一般,听听就可以了。”
那条蛇会在拉克行动不便的时候,帮忙护住要害,以拉克的性格,可不会让蛇只会守住要害而不进攻。
就算蛇不咬人,拉克也能通过训练,让蛇有攻击性。
池非迟仔细一数,就算排除掉老是被咬的黑羽快斗,非赤还咬过罪犯、咬过他家毛利老师、咬过柯南、咬过火灾课的弓长,还真不算少了
“至少没咬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