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不是上学年纪了,孩子都那么大了,看电影,也没有什么机会的。
今天他心血来潮,也是贺池第一次进电影院,她才意识到,自己以前很匮乏。
她点点头,从他手中接过爆米花,“走吧!”
傅禹森帮她拿着饮料,两人一起进了包厢。
找到了位置,他们坐下来,没想到看这个片子的年轻人还不少。
坐下来后,贺池把小桌板撑起来,爆米花放在上面,饮料也摆在上面。
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湿巾,认认真真地擦手。
看她沉默,傅禹森几次偷偷看她。
贺池都是垂下眸子在擦手,认真的样子,堪比绣花了。
傅禹森看她把每一个手指头都擦地仔仔细细,感觉用的力度好像把手都要擦秃噜皮了。
他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刚才话,对贺池是一种触动,她是不是介意他以前跟沈依一起来过电影院。
“抱歉!”他忽然低声道。
贺池一愣,“干嘛道歉?”
“之前跟别人一起来电影院,是不是让你觉得不舒服了?”傅禹森问道。
贺池摇摇头,诚恳地开口道:“我不是因为这个介意,我是忽然想起来,我青春年少的时候,一次电影院都没有进过,不免有一些唏嘘。真的不知道那个时候在干什么,好像蹉跎了很多的时光,错过了很多的经历。”